“我会害他?那你呢?”
离陌将信将疑的带着南宫浅来到了流缘。
楚流枫看着南宫浅的到来,神色从容,若无其事道:“公主怎会突然到流枫的院子来?怎不提前说一声,流枫好准备准备。”
“是我让公主来的。”离陌淡然的缓缓道。
楚流枫透过南宫浅看向离陌,“离陌,我的毒不用解了,这样也好。”唇角有意似无意勾起一抹苦笑。
南宫浅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楚流枫,见彩蝶并没有任何动作,眉心微动,不是毒?
拉住楚流枫的手,楚流枫却暗中用劲想把手收回。
“不要妄动。”南宫浅的语气带着些强硬。
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把着脉,柳眉微蹙,脉象正常,怎么会?
楚流枫看着南宫浅皱起的凤眉,微微愣神,认真起来的她,原来这般引人,不禁看呆了。
南宫浅把了许久的脉象都没有发现异常,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你用药后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这种私密的问题,也不好细问。
楚流枫释然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没有,公主也不必为流枫费心了,这样不是挺好吗?至少公主不用担心流枫在外惹风流债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以前的南宫浅之后会放任楚流枫离开。
“既然是我以前犯下的事,我自会负责,你也不必推脱。”南宫浅现在只想将以前的南宫浅拖出来打一顿,尽给自己出一些难题,让自己来收拾这烂摊子。
之后的日子,南宫浅和离陌不停的在楚流枫身上试着各种药,可是除了增加楚流枫的痛苦,却没有任何效果。
楚流枫每天都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内心是无比的灼热,似乎要把所有的情欲发泄出来,可身体的某处,却丝毫不受影响,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有心而无力。
每天试药的结果便是,楚流枫衣衫尽湿,无比狼狈,身心都受着煎熬。
南宫浅把自己所知道的最厉害的淫毒,都用在了楚流枫的身上,可是除了徒增楚流枫的痛苦之外,仍不见任何作用。
看着如此隐忍的楚流枫,南宫浅心中满是震撼,想不到平时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的楚流枫,也会有如此的韧劲。
南宫浅啊南宫浅,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孽,竟把如此妖孽般的男子害成这般狼狈。
最有可能的药都试过了,南宫浅真的是黔驴技穷了,有些挫败,内疚的看着楚流枫。
“公主不必如此,流枫这样也挺好。”楚流枫舒眉,桀然一笑,配上那湿露的发丝,竟更显妖娆。
离陌经过这些天与南宫浅的相处,看到了南宫浅的努力,也不再对南宫浅冷漠,对于这个结果也默不作声。
“我说过会治好你,就一定会,只是时间问题。”略微停顿了一会儿,“还有,待我治好你时,你就可以离开公主府了,所以先占时委屈你,在公主府再住一段时间了。”
“公主?”楚流枫微微一愣,随即又道:“流枫是不会离开公主府的。”
“随你。”只要治好楚流枫,他怎样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南宫浅转身,离开了流缘。
不久就要到自己的生辰了,想起联姻的事,南宫浅心里无比杂乱,说是改变不了就接受,哪有那么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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