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正思索间,场上众人都已动起手,这胡青牛王难姑师兄妹虽说是医毒双绝,但是武功一途却是毫无建树,王难姑的毒术技巧在擅长毒蛊的苗疆人面前,也是作用不大,他二人左右难支,露出败相,险象环生。
宋青书见他们力有不逮,凭虚御风,踏风而来,落到胡青羊身边,磅礴的内劲使出,全场所有人都被震飞在地,离得最近的鲜于通被震的飞了出去,生死未卜。场上众人被宋青书的这一招骇住,提溜着武器爬起来,不敢出声,呆呆地望着场中实力盖世却又异常年轻的英俊少年。
“我看你们双方不问青红皂白就大打出手,甚至性命相搏,不免可惜可叹,想做这个和事佬,不知诸位赞不赞同我做这次的话事人啊。”
宋青书语气强硬,面若寒霜,雄浑内力再次爆发,场上众人再次被掀飞,这次鲜于通滚的更远。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就来说两句,这个人在你们苗疆犯了错,你们要捉它回去受罚,但是你们明教不想放人。”
“前辈,鲜于大哥不是坏人,是她们在冤枉人,鲜于大哥都跟我说清了这件事情的原委。”胡青羊畏惧地望着宋青书,怯生生地说道。
“哦?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宋青书望向那名带头的苗疆女子,玩味的说道。
“前辈噻,你武功高强,我们认栽,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个好东西。”领头苗疆女子刚开始还有些恐慌畏惧,但说着说着竟变得气愤,声音也大了起来,“这个狗男人心都被狗吃了,来到我们苗寨后,对我们苗寨的姑娘花言巧语进行哄骗,然后始乱终弃,不光是这样,他还偷走了我们的金蚕蛊,打伤我们族人。”
胡青牛听后默默无语,暗自思索着对方话语的真实性,同时回想起最开始遇见鲜于通的场景,对它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看来双方说到都有道理,那我们只需要问清楚这个当事人就行,你去搜搜它的身上有没有苗疆人要的金蚕蛊。”宋青书指向胡青牛,示意他去搜搜鲜于通的身。
胡青牛拖着受伤的身躯,一瘸一拐地走到鲜于通的身边,在他身上摸索着,竟真被他搜出了装有金蚕蛊的木盒。
“青羊,难姑,我们都被这个人骗了”胡青牛眼神暗淡,语气无力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