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减号，一个‘力’字，我觉得可能是管理者在提醒我们，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彻底打败那些无脸人，否则他们还会源源不断地对我们发动攻击。“张敏莲看着那张纸条，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陈佳默说：“但昨天中午，我在二楼平台上把一个无脸人打倒以后，她好像就起不来了，她的一个同伙也马上就逃跑了。就算这样都还不够吗？难道说他们还会复活？”

张敏莲说：“或许真的是这样。这样看来，他们就像现实里的那些‘皇帝’一样阴魂不散。”

陈佳默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张敏莲：“你有试过主动和那个管理者联系吗？”

张敏莲摇摇头。

陈佳默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想办法试试，这样就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提示，帮我们更好地生存下去。那个管理者现在和我们唯一沟通方式就是他的纸条，我尝试一下能不能在纸条上写一话，然后和他交流。”

说完，陈佳默找来了一支笔。他在纸上写道：“请问我们应该用更大的力气对付那些‘皇帝’吗？”

写完，他把纸条放在桌面上，期待得到管理者的答复。

几分钟后，那张纸条消失了。陈佳默的心里既紧张又激动，希望这不会是一场单向的对话。

又过了几分钟，桌面上的纸条重新出现了。通过纸条上的内容，可以发现那还是原先的那张。不过下面又多了一行字，和管理者的字迹一致。那上面写着：“妄想挑战皇帝权威？”

陈佳默和张敏莲看到这一答复，心里莫名感到不安。这是什么意思？想让他们放弃抵抗吗？怎么可能，没有人希望自己落入那恐怖的地狱。他们最后还是把纸条的提示理解为尽管那些无脸人对自己的威胁会越来越大，但他们还是要拼尽全力反击，从而存活下去。

此时已是傍晚五点。张敏莲给陈佳默把膝盖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随后就去做晚饭了。吃过晚饭，他们再对之后几天的挑战和对策做了一些讨论，便准备睡觉了。

今天晚上，陈佳默又做了一个噩梦。在前两天的经验之下，他似乎已经对此有了准备。然而，这次的噩梦仿佛特别漫长，就像过了两个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