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惊恐地呼喊声此起彼伏,毕竟他们大多并非训练有素的军士,作为后勤人马,未经多少战斗训练,面对如狼似虎的敌军,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有些军士试图拿起武器抵抗,但瞬间就被众多贼寇砍翻在地,鲜血四溅,惨嚎声不断。
“快跑啊!”有些军士被吓得丢掉手中的武器,四散而逃。
就在此时,太史慈听到后方传来的混乱声响,脸色骤变:“不好,中埋伏了!”他立马调转马头,与糜芳一同率军回击敌军。
“军士们,随某杀回去!”太史慈厉声喝道,手中长戟绽放寒芒。
他一路疾驰,策马率先冲入阵中,戟锋如闪电般刺出,每一击都带着愤怒和力量,沿途不少贼寇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他的坐骑。
太史慈英勇,糜芳也不敢落后。
虽然心里有些惧怕,但有了上次的经验,面对贼寇,他不断挥舞着手中长刀,每一次手起刀落,奋勇杀敌。
但敌军人数众多,且事先就有准备,贼寇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太史慈纵然杀死数十人,心中却不免有些焦急,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击退敌军,辎重一旦损失惨重,整个战事都会受到极大影响。
“众军士,随子义杀尽这些贼寇!”太史慈双目圆睁,大声疾呼,试图振奋士气。
然而,黑山军的包围圈却越来越紧,他们的攻击逐渐越发猛烈,不论你杀死多少,总有人会前赴后继冲上来。
此刻,已经有不少军士惨死在血泊之中。
马背上的太史慈身上也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依旧咬紧牙关,奋力拼杀,誓要将这伙贼寇杀退。
一旁的糜芳却早已疲惫不堪,不停地挥刀劈砍,让他的手臂有些麻痹,一不留神就被贼寇砍了一刀,鲜血直流。
“子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糜芳喘着粗气说道。
太史慈却不为所动,反而怒斥道:“这才厮杀多久,倘若现在退缩,死的就是我们!”
就在他们陷入困境时,一些军士拼死抵抗,一路杀到二人附近,大声呼喊:“将军,贼寇众多,快走!”
不仅如此,他们还拼死向前,为二人杀出一条血路。
眼看自己的先锋军士渐渐倒下,太史慈面露无奈,可现在只能保留实力,向着糜芳说道:“走!”
于是,在军士们的掩护下,太史慈带着残余人马杀出重围,向任城方向奔去。
不久后,兵败的消息传到祝阿,刘林正在与郭嘉商议如何“安顿”那些贼寇,一名军士匆匆跑入内。
“报!”那名士兵大喝一声,“太史将军中了黑山军的埋伏,辎重损失惨重!”
刘林听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切问道:“那太史慈人呢?有没有受伤...对了,还有糜芳,有没有事?”
士兵喘着气说道:“二位将军受了些小伤,但在军士的掩护下,正往向赵将军处去。”
这一刻,刘林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没想到黑山军中竟然有人如此狡诈。不过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愤怒的时候,必须冷静应对。
“子义大意了。”郭嘉端起一杯茶碗,淡淡一笑,“主公,为今之计,只能让赵云将军做好接应准备。”
刘林点头默认,并立即派人前去告知赵云。
与此同时,由于军情紧急,现在他也不能在祝阿安稳地停留,只要等到陈刚人马到来,随时领军前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