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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我来了

“这些年感觉如何?”

树影摇曳,月色真美。多少天过去了?光现在可是全部记得。她不知道女人的名字,女人也从没想过留下点什么。

喂?你。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称呼。

女人一如既往的喝着橙汁,翘着腿看着黑夜里闪烁着点点光芒的星星。没有城市的污染,天空都是澄澈的,可以看到星河,看到漫天。

光没有那么多感慨。

或许他没有生活到那个时代。

“还好我觉得吧。一开始挺难过,挺痛恨,甚至是非常的愤怒,逐渐的就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子的想法嘛。”

看着面前穿着和服的女人,她露出的锁骨,白皙的皮肤,黑色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仔细的端详着那一圈又一圈有着漩涡的橙黄眼睛。

她还记得最开始女人每个训练结束的时候告诉她的。

“如果不想忍受痛苦,那就赶紧放弃,没有必要。”

时间越来越快。

女人的话变成了,“有进步,嗯,但还能再进步。不过干的不错,加油。”

她记得自己当初对战柱间和斑战斗时的场景,也看到了女人时光倒流的伟力,原本那两个看着就不一般的人,就瞬间仿佛和他们不认识了一样。

仇恨也没了,非常的奇怪。

这就是神吧?

光如此想着。

“我还是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你选择了我?你做出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自己自私。”

女人喝了一口橙汁,眉毛一条,嘴巴微笑间露出了月牙白的牙齿。“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存在,她在变强的时候,要不断的忍受着疯狂。而这种变强的方法逐渐成为了秩序,总有些人想要反抗。或者说想要让那些被别人视为蝼蚁的存在获得保护,毅然决然的走上了变强之路。”

“不是为了变强或者欲望而变强的。他们是守护者,也是时刻面临疯狂的可怜虫。在变强的道路上,遇到了更多更大的疯狂,以至于将整个人吞噬殆尽,逐渐在变强和欲望之中迷失。那样也就成了怪物。”

“在我看来能够保持自己内心的人掌握住力量那叫做个人,叫做强者。失去自己的内心,失去了自我一味的追寻欲望而放下了理智,那就成了怪物。我就是这一类,到达了那个存在,我那个世界面临的重大的危险,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女人顿了顿仰望着星空,陷入了沉思。这个女人总是在看着星空,总是在琢磨不透,每一次看似乎都在回忆着一段往事,或者在星空彼岸之中存在着什么?

“我们必须得那么去做。在成为那个存在之后,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变强的代价就是失去人性,剥夺自己人的一面,换来的就是神的一面。”

“绝对的神,绝对的力量,而丧失了基础的感情。”

“我还是难以理解。”

“你就当听一个似乎到达了自己变强的目标,而手足无措的人说话吧。在黑暗在迷茫中寻找自己唯一有感觉的东西,就像黑暗之中闪烁的星星。哪怕黑暗是无尽的,哪怕这个星星本身没有意义,本来就毁灭掉了。”

“可是他穿过了时间,穿过了空间,它散发出来的光芒依然能跨过几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几万年的岁月,照射到宇宙的另外一端。精彩,这就是意义,值得我提起兴趣,值得我追求的精彩。或许做出什么事情在经过时间之后它没有了价值。可也会因为自己因为时间,赋予了没有价值之物该有的价值。”

“我在茫茫宇宙。或者更高的次元,到处的奔波着,不需要想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乐意,那就去做。过多的思考,过多的揣测,只会让自己的行动步步维艰,脑海里带来的巨石迟早会让自己陷入深渊。”

“奔波途中就看到了一些星星呀,他们本该无法发出光芒,沉没在海底,直到被人找到,除去了污垢便是珍珠,我就这么见到了你,和我见到很多人一样,向你伸出了手。一边教着你,一边走着,没有想过教的你是对是错,也没思考你之后到底会干好的还是干坏的。”

“每天看着你,把要教的教给你。给你洗衣服,给你做饭,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睡觉,这些不是为了你。单纯,我觉得这样做更加贴近我自己作为人的一面,无论找谁都一样。”

“乐意,便是去做的动力。顺着自己的回忆做着自己以前做的事,感受着以前可能才能感受到的东西。这个过程非常的美妙,我乐在其中。”

“现在我想把乐在其中的感觉分享给你。”

“就像之前说的。无论你干的好,干的坏,未来如何?未来怎么样?我现在交给你的,那就是现在该交给你的。坚持,努力,不断的在我们曾经创下的回忆之中流下汗水,痛苦,甜蜜交织而成。”

“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后也突然笑着回想起这些事,疼痛却感觉不太到。”

“活在当下,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全力奔跑,不要停留。或许你的朋友有一天跟不上你的速度,可他们跟你曾经一起奔跑过在这一条跑道上。”

“现在还能一起奔跑,继续前进吧。”

女人放下了茶杯。

女人的身后出现了巨大的黑色深渊。

“你的肉体和灵魂会被拆分两半,留在这里的更像是分身,完成历史之中需要完成的历史遗留。”

“走进这个深渊,全力奔跑,这是名为光阴的长河,光阴的跑道。时间会将坚持,痛苦和种种泪水洗刷。他们会全力阻止着你前进,阻止着你到达那不可到达的未来。”

“无论是曾经出现在战国时期的快马,还是未来最快的东西。都没有人能够快得过时光,快的过那本该注定的命运。他们想强行突破,依靠别的东西,而不是通过自己。”

“话已至此。小光,走吧。”

女人一口气说出了很多的话,她总是一个人坐在无人的台阶上,在黑夜里看着星星发呆,她想找人说话,能够倾诉的只有无边浩瀚的黑,以及遥远的星。星之光摸不到,想要去往,却发现早已在时光之中毁灭。

伴随着的只有虚无。

她说的这些话就好像这一千天没有告诉他的,一个人对着虚无所说的,无声的东西。

女人的话说完了。

光也该上路了。

那么就走吧。

去看看博人,去用自己来改变命运,不再停留,不再退后,不再惋惜。

宇智波光踏上第一步,随后整个人的身形迅如猛虎,速度变得快了起来,变得更加快了起来,她没有到达极限,她还在向前奔跑。

她的速度节节攀升。

巨大的力量在此刻彻底爆发。

周围的查克拉开始紊乱了,就连气流也不自觉的聚集起来,形成了龙卷。

脚步越来越快,逐渐的看不清。

就连影子也不断的越来越慢,甚至有一刻可以看到光的身影飞了,很久他的影子。滞留了片刻才慢慢跟上,可跟上的时候光又飞远了。

她在全力奔跑。

她的脚步,他所爆发的那些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空气。

温度。

体感在一瞬间消失了。

自己眼前瞬间黑了下来。

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自己的脚下摸不着东西。

自己失去了重心。

进入深渊了。

只是一进入这一黑的光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虚无的可怕,虚无的彻底。

被彻底粉碎了呢。

不过。

没有结束。

哈哈哈。

没有结束呀,自己还能思考自己本该能前进,放下思绪,全力以赴,活在当下。

活在当下。

宇智波光,闭上眼睛,思绪流转那一刻山河画海在她的记忆中,那个同样黑的夜,原本曾经带来的光点逐渐的被熄灭,这团黑夜笼罩了她很久。

牢笼一点一点的将它封锁住。

直至宇智波光无法动弹。

无法前进。

能够在黑暗之中幻想出一些人的眼神,一些人的嘴脸,他们的贪婪,他们的丑恶和他们在无形之中对自己的伤害。

自己什么也做不到,那是一个囚笼。

自己眼前什么都没有,自己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没有工具,也没有力量。

脚步声。

依然是脚步声。

还是脚步声?

是有什么东西来了?

那东西在前进。

那个东西加速了。

很快加速的东西,碰到了什么?摔倒了,她挣扎着流下了泪水。

“我好痛恨这里。我好想毁灭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很没用,自己也从来没有体会到父母的感受,自己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爱。自己每一天都只知道杀戮自己每天都被人欺负。”

“我在意这些想什么?”

“我到底在这里想什么?”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幸福的人生,为什么我没有?”

“我明明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为什么要难过?”

“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的嘴脸,我嫉妒。”

“为什么我拥有力量之后我什么都做不到?明明我有了一点,我应该有更高的权利,更大的发挥空间,可我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他们能够做到的?我没有。”

“他们也拥有力量呀!他们力量比我大的时候,他们是那个样子,他们力量比我弱小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个样子。”

“他们凭什么呀?”

“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啊。”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是谁害我?是谁要对我是老天吗?是命运吗?还是什么东西?”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死了。”

“嫉妒,痛恨,仇恨,我没有的。”

“我不该有的呀。”

“这些东西我应该没有的。”

“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是我?这不可能是我。”

声音变小了。

“因为我的记忆都被他们删除,洗脑去了,就连我自己的记忆都不属于我,被他们抢走了,所以我又怎么会嫉妒?怎么会难过?怎么会悲伤呢?”

“母亲的笑容。父亲的温度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我记忆的东西早就被他们删除了。”

“能够知道的只有那一天那个男孩告诉我的。”

“他告诉我我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当时这个男孩是来找我干什么来着?”

“当时是在草地上。刚刚黑夜后来太阳升起了,那个时候是黎明。”

“好开心,当时好像。”

“好悲伤,当时好像。”

“好愤怒,好难过,当时好像。”

“后面我来到了人类的社会,看到了很多人。看到了小女孩,那个女孩好像和自己年纪也差不多。她坐在车子上,父母非常的开心的摸着她的头。对她说着笑着,甚至因为女孩一些东西表现不错,还能给她奖励。”

“我在街头看到了小女孩。其他的女孩她们和另外一些女生打成一团。玩着游戏。”

“看着一些男生外面哪怕是战斗,他们在自己的童年里。”

“他们也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玩着。”

“有些没有啊,有些他们也在。奋斗也在努力。”

“他们家里也死了人,日子也不好过。”

“我还是嫉妒。”

“他们有父母,他们有记忆,他们有和父母一起的人生。”

“无论父母后面死了没有,他们至少有过。”

“我可是一个没有。”

“我之前表现出来的是给别人看的,我撒谎了。”

“我很讨厌我自己。我很厌恶自己。我很恶心。”

“我讨厌别人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为什么自己要对着他微笑,明明这个人我看的很不爽。”

“是因为那个人告诉我,让我去爱着这个世界,所以我爱着这个世界。”

“爱着一个伤害过我的世界。”

“我嫉妒别人有的我没有。”

“我讨厌自己,明明看着别人不爽,自己还依旧保持着微笑。”

“我讨厌着嘴巴里面说一套背地里干一套的人。”

“我痛恨那些随意拿着一些话直接对着别人指来指去的人。”

“呼。”

“我恶心。我太恶心了。看到别人拥有的比我没有或者比我失去还要难受。”

思绪爆发。

黑暗无尽。

虚空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疯狂的大手席卷着光的脑海,把光的思维,光的感觉一一打散。

光尝试着思想。

尝试着努力的思考着。

他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去思想自己。

最后失败了。

阻碍无情的将他拒绝了前进的脚步。

她试图回忆起那个少年。

少年的面庞变得迷糊。

一只巨手将少年直接粉碎,等到再一次回忆重组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陌生,熟悉,只感觉讨厌的人。

川木。

川木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

因为博人传的漫画在川木使用改造的义肢洞穿博人胸口的时候,就结束了,后面只有一些文字上的描述。

可是怎么会是川木。

虚无的力量压的女孩接近发疯,就连她一直以来作为精神支柱的博人。

他的名字都开始消失了。

博人的内容一点又一点的被川木代替。

那双大手要将他唯一可以证明自己一切是真实的东西。也变得不真实,变得粉碎,抽离,修改。

.....

呼。

呼。

呼。

光。

“光。”

“你的名字叫。”

“光。”

“你知道么,太阳是会散发光的。”

“太阳是因为有了光,所以叫了太阳。光先于太阳,它的本身存在着驱散黑暗的功能。”时间排斥,光回到了那个早上,女人带着宇智波光看日出。

“唉,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清楚么。”

“那你问一下你是谁呢?”

“我。”

“不该是光么。”

“对啊。”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你练功练好了么,怎么来我这里了,赶紧去呗。”

“去?”

“哦哦。”

光起身准备去练功,哎呦她好笨哦,自己竟然一下子忘了,如果不记住今天天数的话,自己可就不清楚什么时候要到头,女人每天给她的训练,妈呀简直不当人。

回忆起来,这些天的努力不能重来啊!

1000天。

光如此想。

今天是一千天来着。

“喂,你放我走,别想骗我,哈哈,今天已经结束了,是一千天。”

“嗯?哼,重新来过,回答错误,现在开始重新计算....”

光瞪大眼睛,不,不应该啊。

“现在是第766天。”

“哦没事了,你记得住就好。”

“嘿嘿。”

光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所以,这就是你让我记住一千天刻骨铭心的理由么,我现在人已经化成两半了吧。”

“让我回去吧。”

“什么回去,你不就在这么。”

光一愣。

回过神,一只鸽子从光的眼前飞走了。这个又是什么时候呢?她想起来了,那是她第一次到他村子的时候。

“咦,怎么还有外援来了?”

“带上武器吧,可能是强盗。”

“喂,女人,滚出这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要是敢做出点什么?”

“等一等,我只是找个地方睡觉。”

“滚呀,身上带着武器,衣服看着也像是抢来的,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滚出去。”

光一个人被村子里的人打了出去。

她呆住了。

她不应该在这里的。

这是她刚刚离开博人之后不久的时间。

她有点害怕了。

她快速的往着那个方向跑去,那是博人离开的地方。

不过那只是幻想。

她以为自己已经穿过了,眼前空无一物这些信息直接证明了她所想的一切,那都只是幻想。

她一边琢磨着一边捡起了地上一块土地。

然后天就下起了雨。

雨很大。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己离开了博人,每天就过着这样的生活。

没有雨伞也没有人照顾。

自己就这样在外面白天的时候被太阳暴晒,天气恶劣的时候就有这种大雨下着也没有雨伞。自己没有吃的,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更没有家。

找了一个树那里勉强能够避雨。

外面的天气太恶劣了,太冷了也没有火把。

自己真的要饿死了。

饥饿感逐渐上来。

但是自己不能睡,自己得等到雨后,自己得想办法活着。

自己怎么能睡得着呢?

不行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我不能睡觉啊。

光打了个盹,随即想到了一个背影。

瞬间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那个温度是温暖的。

她不能睡觉。

自己以前过的日子比这还惨,被人打,被人用来训练。每天吃的饭就是他们喂了狗之后,那些狗都没有吃完吃剩下的。

自己唯一日子过得不错的。

那就是他们把“它”当做实验品的时候,为了不让他死,稍微给了她好一点的食物让她补充一下。

自己没有营养,没有食物。

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封印忍术的工具,用来杀人。

自己不需要有多少感情,自己的情感越激动越崩溃,他们就越开心。

写轮眼越是刺激就越能产生一种情感力量,这种情感力量越是扭曲,它就越强。写轮眼变成万花筒写轮眼就是这种东西在推进着。

真是令人....

呼。

不要想,不要想。

光继续尝试着回忆着和那个男孩一起过着的日子,不过好像也没有日子。自己所回忆的竟然都只是那须臾男孩离开之前的幻想。如果自己能够成为六道仙人一样就好了,如果是六道仙人的那样的存在,

那么他就会把太阳直接毁灭,让第二天没有阳光,这样男孩可能就不会走了。

有些人和他待着的日子很长很长,突然有一天那个人跑掉了。自己过一会儿也就没了感觉等到什么时候吃东西或者是谈话的时候,有个人问。“对了,某某某某人他怎么样了?你们之前认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然后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走掉的?”

大家都是呆住的。

好像对于那些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人,自己不但忘记了名字,忘记了外貌,就连他干过的事情也变得模糊。只能在睡觉或者什么时候灵光一闪的时候。

偶尔出现了那么几个画面。

能够听到那么一两句话。

时间再久一点,那些话都忘了。

还有一些人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

就只是一个片段,一个瞬间。

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

就这么记住了。

不但记住了外貌,记住了名字,记住了那个时候的温度。那个时候他们所说的全部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差的全部记住了。

自己脑海里面有画面。

无聊发呆的时候就容易想起来。

自己每时每刻思念的那段时光。

有时候都很心疼,那每一点的时间。

经历的时候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忍不住。

当知道要消失的时候,动都动不了了。

那个时候是最激烈的,真的不太想让时间动起来。

最好所有的画面都静止在那一刻。

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允许自私。

就一点都不要动。

谢谢你川木。

光的脑海里想到了一个黑发男生的身影。

川木像阳光一样。

将他从无边的黑暗之中拉了起来。

他来自未来。

自己每时每刻都思念着川木。

他的眼神清澈。

比蓝天还蓝。

....

不。

哈哈哈哈。

不是。

是川木吗?

不是川木是博人啊!

是川木!

不是川木!

是....

是谁来着的。

哈哈哈哈。

是谁来着的,管他是谁啊,是谁来着的,自己记得住才对啊,是谁来着的,到底是谁。

光陷入了迷茫。

她发了狂的撕扯着自己的皮肤,感受着痛苦,感受着那一点一点流出来的鲜血。

她应该记得住才对啊。

光记不住。

不应该啊。

光记不住。

自己记忆被人修改。

那是自己最珍贵的回忆。

自己应该记得住才对。

可一切的答案都在指向川木。

所有让光想办法纠正的思绪都最后。

被名为神术的大手,强行掐断。

光一个人迷茫的待了很久。

最后还是饿了。

没有东西吃,她只能狼狈不堪挖着地上的土,最后把树根拉了起来。管她是什么东西,直接拼命的往嘴巴里面塞。

发现肚子有一点撑破的感觉。

光停止了思考。

这个时候她应该找个地方住了。

“抱歉,小姐。我们这里不收外人。”

“你是小偷吗?你看着像个乞丐。要干活也没力气,你还是快点滚吧。你待久了,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

“看着底子之前还不错,是哪里的家族公主?不会因为婚姻逃出来的吧?我劝你赶紧回去吧。家里这么好,还是别出来了。”

光走了很久,最后被一个男人找到了,男人微笑着跟他说。“来吧,我请你吃好吃的到我家里来。”

光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最后点了点头。接着他跟着那个男人去了火之国偏向中心的一个家族,这个男人是一个凡人家族有钱的少爷,因为家族和火之国大名商议的问题,己方人口开始合作,他也就被提拔到了前线作战。

这不久刚刚升了官,可以回国了。

带着人马,带着其他武士,看见了在郊外逗留的女人。

光。

还有那有点残破,但清晰可见的宇智波标记。

他突然露出了微笑。

他叫一些稍微仆人给光治疗好了伤口,然后便命令其他仆人帮她洗掉衣服。然后先让光去洗个澡,给她准备吃的。

光呆呆的没有感觉。

这就是川木说的。

不对。

是那个什么人说的?

其实这个世界依旧充满着....

让我爱着这个还有希望的世界。

女孩呆呆的看着。

一切都非常的正常,等女人的伤好了,她稍微在这个家族待了4天左右。这个男人就变了,他要求光和他上床,然后在光晚上虚弱的时候,就这么莫名其妙跑到她床上动手动脚。不过光反应比较快躲开,她有些不太明白,但是还是被男人给了一巴掌。

“臭婊子,躲什么?”

“老老实实的站着。老子他妈。好好的招待你,给你一个住的地方,给你一个吃的地方。老子摸你怎么了?”

“快点把裤子脱了给我脱掉。”

“老子老大远的就看着长得不错,就是贱货,一看着就很淫乱吧。”男人嘿嘿的笑。

“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了,给我叫出来。你现在如果想要动手,那么作为准备好的武士马上就出来。”

“而且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房子给你吃的。”

“你可考虑清楚了。”

“我告诉你。如果是其他人,他们早就在那饿死了,如果不是我,你也早就饿死了。”

“你得感谢我才对。”

女孩听不懂。

但是她脸上那被直接扇出来的巴掌,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了。

“之前宇智波家族好像丢了人。派了一些人在火之国里面找,还挺有钱的,没想到被我们找到了。”

“宇智波家呀,挺强的。听说宇智波家的女人最好了,性格辣呀。我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性格辣的。听说很多都是禁欲的美人。”

“嘿嘿嘿。”

“给他们之前不如自己先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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