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吒吃地忒猛,话都说不利索了!
任熊一愣,反问道:“你说干啥?!当然是去会一会春花秋月啊?!”
“怎么会呀?!我身上可是一子儿也没有?!春宵楼,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
“哈哈!不就是钱嘛?!老子……还真没有……”
“耶—你这老货—爹没钱?!你不是有一千两雪花银?!”
“那是老子的棺材本儿!不到万不得已,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拿出来……哎—儿子,咱们去了,可以跟那俩小妞儿谈谈诗呀词儿呀曲儿呀,甚至理想都可以谈!我保她俩—”
“我保证她俩先甩你一个耳光,再骂你一句‘想白嫖?!死去吧你!’”
任吒忿忿地怼了任熊一句,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
任熊见儿子跟自己耍性子,急了眼!
“你小子只惦记老子那点儿钱!你的钱呐?你不是整天吹牛,吹那个啥……啥绿膜……你带着成千上万人卖那啥绿膜!一天挣上千的银子!我合计着你至少得有十多万两银子,怎么不拿出来孝敬你爹我?!你说你该不该孝敬我……”
任吒一把拉过被单蒙在头上,心里“突”地冒出一个问题!
“春花秋月她们拿了我那么多绿膜,怎么也没见她们交给我多少银子……”
任熊见任吒一声不吭,知道他怂了!心里好不舒坦!他倚在门框上,哼哼着小曲儿,心里一个劲儿地盘算着……
“回老家这么多天了,整天清汤寡水的,连寡妇的手都没摸上一回……可怜……”
“今儿个就是把裤子当了,也要去春宵楼爽一把……”
“发榜啦发榜啦发榜啦……”
大街传来一声声大呼小叫!
于震正躲在老枣树后面,偷窥枣红马和黔之驴的“私生活”,听闻此声,惊地一下跳起来,抬腿就往外冲!
黔之驴盯着于震的背影儿,暗骂一声,“变态—”
于震边跑边思量,“吴侈才走两天,怎么就发榜啦?难不成吴侈回来啦……我能当状元啦……”
县衙前面那条东西大街上,人头攒动!乡亲们聚成一团,大声议论着……
“嗨呀—咱小话一下出了三个状元!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呀……”
“都是谁呀?!快说说,兴许有咱家亲戚呢!”
“哎哎哎—于神医,于神医是文状元—”
乡亲们一下把于震围起来,争先恐后地说好话儿!
“恭喜于状元!贺喜于状元!”
“于神医!你成了状元!以后可别忘了乡亲们呐……”
“于状元!祝你一步登天!吃串宝葫芦,祝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街上卖糖葫芦的老头,硬是把一大把糖葫芦塞进于震手里。
“多谢!多谢!多谢老人家美意!可我还没看见我的名儿……”于震边说边朝墙上张望,可那金榜早就叫人们围地铁桶一般,眼前除了人还是人,半个字儿也看不见!
于震急地大叫!
“乡亲们,行行好!闪条道儿!我看看我得了第几?!”
里面立即传出任吒的声音,“于神医!恭喜你丫的得了第一名!文状元!跟老子一样,都成状元啦!哈哈!”
“你丫的任吒!大喜的日子,嘴里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你小子把金榜揭下来,我要亲自看一眼,才会信你!”
于震一边叫嚷着,一边使劲往上跳,可还是看不见!正着急呢,也忽觉身子一轻,人“嗖”一下到了半空中!
“看见啦!第一名是我!哈哈—”
于震得意地手舞足蹈,身子一阵乱扭!
“小震!别扭别扭……二叔都举不动你啦……”
于善边说边把于震放到地上。
于震这才想起刚才是二叔把自己举高高的,心里一阵那叫个高兴!
“二叔!我考上状元啦!文状元!牛不牛?!”
“牛牛牛牛!小震啊!你小时候,我就说你是文曲星下凡!你爹还不信!哼!咱这就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儿送喜报的来了,得给人家喜钱!!!”
叔侄俩兴冲冲地往回跑,半路上便遇上爹娘二人!
“爹!娘!我得了头名状元!”
“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