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热芭的魔鬼教学比起来，第二天程筱的小灶指导简直是天堂。

不但能不被打扰，近距离欣赏程筱的舞蹈，还能贴身一对一练习。

最重要的是，程筱个子矮，而佐云帆却人高马大。

加上程筱为了指导舞蹈，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两人站在一块只要一低头，佐云帆就能管中窥豹。

要不是边上还有跟拍摄像，佐云帆只怕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程筱这边，却惊讶于佐云帆的天赋。

她发现，佐云帆似乎是她这辈子见过学习天赋最强的人了。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疏，可他的舞技几乎每时每秒都在精进。

只是，指导了一会儿，程筱忽然发现不对。

这家伙的眼睛怎么一直在飘？

不是吧？

这个坏蛋胆子怎么那么大？

边上还有摄像呢！

他就不怕被人发现？

不对！

这家伙竟然知道躲镜头？

趁着镜头被挡住的机会偷看？

你这个笨蛋，有精力放在躲镜头上，就不能老实点把动作练好吗？

够了啊！

再看我就要叫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完成任务吧！

虽然程筱在心里拿任务当借口。

可她却没发现，其实在发现佐云帆偷看时，她的内心深处，却是喜悦大于生气。

下课之后，两人离开了练习室。

见到跟拍摄影师不在，程筱一边喝水，一边低声道：“佐云帆！刚才看够了吗？”

啊？

我刚才的事情被发现了？

佐云帆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被程筱看到了，慌张之下，就想对程筱低头认错。

“对不起程老师，我……”

佐云帆鞠躬动作刚起了个头，脑袋就撞到了程筱手上，一下子就把她手里的水瓶碰倒了。

顿时水洒了程筱胸口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

佐云帆伸手去擦，擦了几下才发现，自己这动作怎么不太对呢？

“佐云帆！”

程筱也瞪大着眼，不可思地看着佐云帆的手。

就在这时，有工作人员走来：“程筱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我水洒了。”

“那我给你拿点纸巾来？”

“好的，谢谢了。”

等工作人员离开去拿纸，程筱才气鼓鼓地瞪着佐云帆。

“我不是故意的……”佐云帆低着头道。

“坏蛋！”

程筱一句话脱口而出，却发现语气不太对，怎么刚才那个“坏蛋”听起来好像打情骂俏一样。

她脸色一红，顿时就跑了。

程筱走后，佐云帆看了看自己刚才擦水的手，也忍不住笑了。

回去的时候，佐云帆恰巧经过大教室，见凡程程在里面，他正要上前叫他一起吃饭，忽然听到里头几个人在抱怨。

“这歌也太难了！”

“是啊，反正不是有修音吗？到时候让现场修下音就行。我们又不是专业歌手，何必要求那么高？”

佐云帆走进去，见凡程程也是抱怨的一员，问道：“上午被训了？”

“是啊！”

凡程程苦着脸。

“哥，你不知道，今天李导师也发火了，每个人都被要求一句话唱二十遍！二十遍啊！”

“你觉得累？”佐云帆淡淡问道。

凡程程还没看出佐云帆的脸色，依旧在点头：“是啊，哥，我寻思到时候表演的时候反正有你，你声音响点，我们就合个声好了。”

佐云帆叹了口气：“凡程程，你要是真这么觉得，就退出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你姐有钱，到时候让你好好混个文凭，找个工作，以后出社会还能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