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慎不免一个踉跄往后退去,拔出匕首后,强忍疼痛,满脸震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难民中便又有数十人抽出袖中所藏刀刃,或刺或砍,直奔那此时手无寸铁,且还端着棉被前来送温暖的陷阵军将士们。
“尔等这是为何?”司空慎此时还未曾升起怒气,只觉不解。
眼见那难民中掏出凶器者越来越多,自己所率几百号人一一不察被刺,司空慎不免大惊失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司空慎头顶一阵穿云声呼啸而过,数百只利箭自南雨城南门城楼射出,直奔向右翼军大营,随即便是上百位将士应声倒地,紧接而来的是第二波箭雨,之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南门外,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司空慎终于反应过来,随即对着右翼军大吼:
“布阵!迎敌!准备攻城!”
话音刚落,上百名难民手持凶刃直奔司空慎而来,他们刀尖,无不淌着右翼军将士们的鲜血。
“此人便是南汉城陷阵军右翼军大将司马慎,城主有令,谁夺得其首级便可赏银百两,乳猪十头!”
难民中,有人认出了司空慎,大声喊道。
司空慎心想我堂堂南汉城陷阵军右翼大将的项上人头,就只值百两白银?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尔等手段如此卑劣,可是南雨城丐帮之流?”
难民中为首那人一脸不屑:
“将死之人竟还敢出言不逊,瞧不起我丐帮子弟?让你死个明白也好,你们南汉城那不可一世的城主厉云峰此刻已于南雨城中殒命,尔等还不束手就擒,便叫你陷阵军尸横遍野,永世做那无主孤魂。”
司空慎冷笑一声:
“城主他盖世无双,岂是尔等宵小鼠辈可呼其名?南雨城区区弹丸之地,又岂容得下我南汉城血性男儿之尸首?”
丐帮为首那人正欲发令一拥而上取司空慎性命,却听闻身后惨叫声连连,回头望去,却见陷阵军早已调好阵型,头顶护盾,顶着漫天箭雨杀来,不免心头一紧,大感不妙。
见此情景,司空慎大吼道:
“将士们,这群无耻叫花冒充难民,将吾等感情肆意玩弄,吾等弟兄供其吃穿,然皆被其残害,此等兽心,实属不能再称之为人!此等牲畜,怎可以享我南汉城之食。吾等无需留情,无论老少,一一将其开膛破肚,不叫我南汉城之粮有半分糟蹋!”
“杀其人!开其肚!取其粮!”
“杀其人!开其肚!取其粮!”
陷阵军边齐声呐喊边杀敌,那丐帮之众本就老的老,小的小,闻言早已无半分战意,不由得涕泗横流,屎尿尽出。
不消片刻,陷阵军便顶着箭雨将数千丐帮帮众尽数屠戮,且一一开膛破肚,肠中所流胃中所滞也尽数刮出。
瞧见此等炼狱之景,城楼之上众弓弩手无不头皮发麻,手脚发怵,再无半点张弓之力。
司马慎捂着后腰,抬头瞪向城楼,大声呵斥:
“尔等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如若不从,我南汉城陷阵军定屠你南雨城满城!不论男女老少,哪怕是一鸡一犬,定叫尔等父母妻儿如这丐帮老小这般肝肠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