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宗叛逃的魔女以前就有个类似的法器,可以用声音蛊惑男子。
“崔流玉,你竟然使用这种下作之法!”聂莺眼睛都红了,挽起袖子准备扑上来。
“这只是个喇叭啊!”
崔流玉不懂这如何下作了,她在聂莺手下四处逃窜,拿着喇叭,辩解声回荡在山间。
“师姐……姐,这是放大声音用的……的……的……”
见崔流玉拿着喇叭说了几句话,除了声音大没有任何异样,聂莺狐疑地停下脚步。
“没有其他功效了?”
“千真万确。”
崔流玉主动把喇叭里面的燧玉片拆给她看。
“你居然真的做了燧玉片。”
聂莺的神色变得十分古怪。
她羞涩地瞥了宁不意一眼,又对崔流玉警告道:“总之不许靠近宁不意。”
崔流玉对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转头就拿着喇叭对宁不意喊:“不意,刚才我们还没说话,就这么聊吧。”
聂莺的脸都绿了。
这样岂不是更加让崔流玉和宁不意两人更惹人注目?
偏偏她还没法阻止,崔流玉确实没有违背承诺。
“师姐,宁师弟这种,最怕的就是谁在他心里搞特殊,崔流玉这样很危险啊。”
一旁有心思活络的女弟子推了推聂莺的胳膊。
聂莺不懂,但这女弟子于男女相处之道颇为擅长,听了她的话,她焦躁地皱起眉,干脆上前阻止了崔流玉的动作。
“行了行了,我不要你远离他了,我家的承诺有效,你不必做出这副样子。”
她恨恨地看了不解风情的宁不意一眼,跺了跺脚,飞快地跑了。
崔流玉不明所以,收起喇叭,兴高采烈地凑到宁不意身边。
“哈哈,不意,你继续和我说。”
宁不意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牌,看上去比澄心宗的玉牌精致昂贵许多。
“有少量燧玉符文,上古流传的,被宁家收藏着。”
他手中的玉牌浮现出一点光,崔流玉感觉有一些图案无形地滑入了自己的脑海。
“四大家族,五大宗门,应该都有收藏的符文,但是这些符文残破不全,已经无人能够重现。”
待崔流玉吸收完那些符文后,宁不意收好玉牌。
“你要剑器双修?”
他疑惑的目光落到崔流玉身上。
崔流玉从中看到了几分嫌弃:“怎么,你也看不起我?”
“你的剑法太差。”宁不意抱着自己的剑,毫不留情。
“我知道……”崔流玉垮下肩膀,“这不是我没学过吗?芜清道人又走了,根本没人教我。”
宁不意心底那种无语的感觉又上来了。
“每个澄心宗弟子都会获得一本入门剑法,你没看?”
听他这么说,崔流玉才回忆起,当初领的入门大礼包里确实有本册子。
但她被其他事绊住了脚,早把那本册子丢在脑后了。
“我赶紧回去看看。”
崔流玉顾不上其他了。
这副身体十分弱鸡,她得争分夺秒地修炼,否则到时候可能进不了承乾宗。
小命危矣!
接下来一个月,崔流玉买足了辟谷丹,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每天除了练剑就是练剑。
饿了就吃辟谷丹,胳膊抬不起来就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