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羽还在和李寒镜拉扯，他试图压制住李寒镜，但李寒镜的力气大得惊人，金夜羽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医生在一旁干着急，却也不敢贸然上前。

“李寒镜，你他妈给我住手！“金夜羽怒吼着，一拳挥向李寒镜，却被李寒镜灵巧地躲开。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李寒镜嘶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眼中充满了狂乱和杀意。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曾经的温柔，曾经的宠溺，如今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陌生和憎恶。难道，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吗？难道，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伪装吗？

“李寒镜，你醒醒啊！“我哭喊着，声音嘶哑，“我是如烟，你看看我，我是如烟啊！“

我的呼喊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寒镜的心头。他挣扎的动作猛然一顿，猩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他，“李寒镜，你醒醒，我是如烟，你看看我，我是如烟啊！“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像是反应过来般，猛地将我推开，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别碰我！“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刺骨，“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离我远点！“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沦。他竟然说我恶心？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他竟然说我恶心？

“李寒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捂着胸口，泪如雨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没有做错什么，“他冷冷地看着我，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是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口，让我痛不欲生。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着，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你……“我顿时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反驳。那件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我和他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怎么，无话可说了？“他步步紧逼，眼神凌厉，“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是谁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够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他的羞辱，猛地抬起头，怒视着他，“李寒镜，你别太过分了！我承认，那晚是我主动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更没有想过要你的钱！我爱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钱！“

“爱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柳如烟，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李寒镜，你混蛋！“我气得浑身颤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回荡，我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麻。

李寒镜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缓缓地渗出一丝血迹。他 slowly地转过头来，目光阴冷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敢打我？“他声音低沉，带着令人胆寒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