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被绿扼杀在萌芽里。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看向江率,秦锐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份狐疑。
江率余光瞥了一眼秦锐,然后夹了一块红酒烩牛肉,面不改色道:“要不把那个雏儿给秦锐?”
秦锐心里万马奔腾,暗道:你为了掩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咋把我也拉下水了?嘴上道:“还是留给希哥吧。”
一楼大厅,赵蒽艺把一块红酒烩牛肉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着,这里的菜,她最喜欢吃的就这道。
餐厅是肖世翰提前订好的,她也不好意思叫他换地方,只能到这里后找了个离正门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因为上次成嘉送花的事,她被江率说了,那两句话她还记在心里,本来还觉得有点心塞,但是美食入口,那一丁点儿的不愉快瞬间没了。
肖世翰道:“听说覃经理前几天带你去应酬了?”
赵蒽艺点点头, “嗯。”
肖世翰面露歉意,说: “我没想开第三分店,是覃经理提出来的方案,他想以壹皓国际的头衔开第三分店,我同意了。所以他才会找人投资,我没想到他会拉你去应酬,有没有受委屈?”
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赵蒽艺心里有点发毛,但是在肖世翰面前,她没表现出来,毕竟他除了是她老师外,还是她老板。
笑了笑,赵蒽艺道:“没有,他们喝不过我。”
肖世翰眉头微蹙,道:“我跟覃经理讲过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也别真的把自己当成个酒缸子,使劲地往里灌酒。”
酒缸子,这个词形容得好。
赵蒽艺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了。
那时她十八岁,高考结束后,压抑的情绪需要立马找到发泄口,哭也没用,嘶吼也没用。
哭累了,吼饿了,宋菲陪着她,最后去了一家烧烤摊,看到隔壁桌兴奋地喝着酒,她突然也想喝,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喝到后半夜,她一个人喝了差不多两打啤酒,除了跑了无数次厕所,竟然也没事。
后来她去宋菲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家,结果家里面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昨晚没回家,赵长年刚好又出差,所以连赵长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