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脸上露出歉意,假装怒视拜泪,愤愤不平地坐下。
这戏轮到村长,在拜泪的志意下,将目光移向拜泪:
“那么你也该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猎杀虫母,最后要逃走?”
爱国者看着这蛛丝马迹都快溢出来的演戏,不由得感觉他们是在骗傻子。
甚至推测出接下来拜泪开口道出临阵脱逃的事实。
感受到爱国者投来质疑的目光,拜泪觉得这戏稳了。
稳辣,稳啦!
他张狂一笑,用着胜利者的姿态扫视众人一圈,嘴角浮现出笑意:
“对,这一切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因为害怕死亡的恐惧,难以承受,就逃跑了,我是懦夫。”
此话一出,众人都装作一愣。
他们无辜窃喜这场盛大的假戏终于结束。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工。
为了演这场假戏还不出任何破绽,拜泪提前就示意他们念稿子排练,稿子都念烂了。
“倘若我用真诚来应对,爱国者阁下又该如何呢?”
拜泪面色冷漠,垂下阴沉的双眸,悄悄盯着面前的爱国者。
爱国者赤红的双目涌露一股异色,他下意识地皱着眉头,心中贲发升起反感厌恶。
“这个年轻人,骨髓里充斥着魔性!”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没有想到拜泪会这么回答,虽然不像他能说出来的,但确实是她说出来的。
这时,村长也是借机顺势发难: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么作为村长,惩罚是难免的,但最终的结果还要村里人商议。”
拜泪点头,这样一切就该结束了吧,装作认命。
本身这里就是拜泪的一言堂,不管处罚什么都只是明面上的。
反正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糊弄爱国者。
“但我还有话说。”就在这时,村长心里打着小算盘忽然开口了。
他接下来的话,语出惊人,令拜泪表情难堪:
“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老朽,拜泪之所以怯战而逃,是我安排的。”
“啥?”
众人皆是一惊,内心感叹又要演戏。
“找个理由罚我,非得再拖?”
拜泪亦是投来惊讶的目光,正要准备回家睡觉了,耍人呢?
不过拜泪也想知道村长会怎么帮自己说话?
村长唉声叹气道:
“实在瞒不住了,其实我家小女如花之前深深爱上拜泪,她跪地求我不愿意看到拜泪死在虫巢。”
“于是再三叮嘱拜泪打不过就逃,都是我的错,和拜泪没有任何瓜葛。”
“你你你你混蛋,打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了。”
拜泪傻眼了,村长这是借机算盘打到自己身上了。
“哦不!我的如花……”科比被吓黑呦面色苍白,惊吓地仰头栽倒在地。
村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既然我是村长,那就不用罚了,诸位贵客记得来喝我家的喜酒。”
“来,敬爱国者兄,老朽和全体村民一起敬你一杯。”
说着村长就站起来敬一杯。
其余教徒也相继站起来,举杯狂欢。
“真是世事难料啊……”拜泪也是赏脸,亦是站起身来,饮下这乌萨斯小鸟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