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泪心中冷笑出声,将手上还未炼化的蠱虫及一捆暗红圣经收回囊中。
很快,拜泪做完思想工作就回到了住所。
这一夜,一缕月光,透过窗户照映在拜泪平静的面庞。
拜泪将门窗紧锁,赤着上身站在农房的地板上。
在他面前的木桌上,摆着一只暗淡的蠱虫,这是还未炼化的迹象。
拜泪一把取来,顷刻炼化。
炼人所获得的蠱虫毫无意志,因此蛊师能轻而易举的炼化为已用。
接下来就是支付代价了……
在他面前地板上摆着闪烁着锋芒的斩首大刀。
就连大刀摆着那地地板上,都铺了一层厚白棉布。
拜泪尽全力强压住心中胆寒,颤颤巍巍伸出双手抓住刀柄。
冰冷的刀身上,闪烁着寒芒,刀刃如明镜,能当镜子照也不为过。
微弱的烛光下,拜泪的双眸映照在刀身上,精致的五官透着阴冷。
泛着寒芒的刀尖刺向胸膛前一刻,拜泪不禁想起电视剧里魔道中人学的《辟邪剑法》
其中这本书第一句话就是: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若然自宫,未必成功。
自宫以后,就变男娘。
想要获得足以匹敌爱国者的力量,胯下二两赘肉不要也罢。
大不了下厨配番茄炒鸡蛋,父母精血岂能丟之?
“干他娘,豁出去了!”
想到这,拜泪抬手擦了擦淌下细汗的额头,冷笑一声。
他用刀尖指指胸口,轻抚自己柔软的胸膛,冷吟出声——
将相宁有天生种,数代之前皆布衣。
壮士当举大名尔,一喝当惊万世皇!
话音一落,他面露凶光狠地出手。
“刺啦!”
刀锋划破胸脯,血光涌现。
霎时间,他先是感到胸口皮肉剖开一凉,旋即是嘴角淌血咸腥还有苦。
他咬紧牙关,望向那血肉模糊,不断滴血的胸膛,强忍痛楚上气不接下气道:
“血……血……肉……缝……织……蠱!”
紧接着,伴随着钻心的痛,拜泪顾不得那么多。
双手猛地抓住伤口的边缘两侧,用力扯开。
模糊的血肉就被扒开,露出惨白助骨骨架。
他凄惨嚎叫,拜泪把一捆《欲疯录》硬生生地往自己助骨缝隙塞了进去。
一同进去的还有一只蜘蛛,血肉缝织蛊轻巧巧的爬了进去。
整卷《欲疯录》伴随着蛊虫就这么,卡在了拜泪的胸脯内。
血肉缝织蠱在进入体内后显现威能,它喷射出血色蛛丝。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扎根缝合胸口那恐怖的血洞。
“差点就要见阎王了……我看到太奶在向我招手……”
拜泪疼的曲腿侧坐,面色惨白,到此处已经完全结束。
由于赤着上半身,拜泪轻易用白棉布将身上和地板上血迹清除干净后。
当场就躺在床上,不躺平不行,毕竟拜泪不是铁做的。
疼的休克睡着感觉脑子隐隐作痛,哪怕睡也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拜泪简单包扎了一下胸口就出了门。
“哟,二位早啊。”拜泪笑了笑,“爱国者先生,没事就别折腾了,来我村养老不?”
霜星和爱国者面色不怒自威,不知为何气势汹汹就在门口站着。
霜星随着三天时期已到,常识与认知恢复以往的神采。
她站在近在咫尺的拜泪面前,重新打量起这个魔头:
“你在掩盖自己火烧活人的事实,证据我已经找到了,就在乱葬岗。”
“那可真就太让人意外了。”拜泪闻言嗤笑一声,这个消息他们现在才知道?
“……在你心中人命算什么?”
“你嘲笑的眼神里我就是一个管闲事,为死人主持公道的笑话吗?”
霜星愤怒咆哮道。
她感到自己被小瞧了,能感到拜泪对她的不屑一顾。
这时,爱国者用着惋惜的眼神,看着拜泪开口了:
“你滥杀无辜,祸害百姓,如果不是我女儿,我还被你蒙在鼓里。”
“念你是初犯,现在改过自新我还能饶你。”
要我放弃魔道?
这不就等同于让我做回普通人类那种蝼蚁吗?
“呵呵哼哼啊……”
拜泪闭目,冷笑哼声,紧握双拳,心中暗暗振奋,旋即睁开嗜血双眼,目光阴沉。
“小子,你笑什么?”
“或许,你们不知道魔真正的含义,人皆是魔都会为了心中执念拼尽全力。”
“我乃二转巅峰,何人能杀何人敢杀,成魔路上,纵死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