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也娇和花众回来了,嘻嘻哈哈的,金丁贤说,“怎么这样开心?”孙也娇说,“我们到一个路口,赌过往车辆车牌最后一个数字的单双,我单,花众双,你们猜谁赢了?”艾问说,“我告诉你,不要赌钱。”孙也娇说,“我们不赌钱。”花众对艾问说,“你老婆真是走运,赌什么都赢,她赢了我十支冰糕。”金丁贤说,“不带一两支回来给我们吃。”花众说,“已经吃完了,我吃了七支。”金丁贤说,“吃太多身体会发胖的。”花众说,“又不是经常吃这么多。现在我肚里还有一个,吃多点是应该的。”艾问说,“李嫩叫我们去吃晚饭。”花众说,“这么说,我们一整天都是吃她的,跟以前相比,她大方多了。”金丁贤说,“有钱人像她这样,大家都喜欢。”花众眼定定地看着艾问,艾问不理她。她对孙也娇说,“现在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斗地主玩,不赌钱的。”孙也娇答应了,花众叫金丁贤跟她们一起玩。
六点钟,艾问、孙也娇、花众、金丁贤来到李嫩家,李嫩直播结束了,她又卖出三颗真玉石。花众对李嫩说,“不错啊,几乎每天都卖出真玉石,究竟是哪些人买你的帐?”李嫩说,“什么人都有的,你不买,他买。因为借人老板来当做得很成功,现在我有几十万粉丝,做什么不行?”
孙也娇的父母来了,看到屋里充满喜庆气氛,赞不绝口。过了一阵,李嫩的父母,还有祖父母也来了。李嫩很高兴,她对母亲说,“你的牙齿还痛吗?”她母亲叶充丽说,“唉!经常痛,现在也有点痛,只是痛惯了,不太在意。”李嫩叫艾问帮她母亲看看,艾问断定是虚火引起的,他发了两个药方给叶充丽,他对她说,“你工作很累吗?怎么搞得身体虚弱?”李嫩的父亲刘恒阳说,“晚上她喜欢跟人打麻将。劝过她多次,都不听。”李嫩见父母都开口说话,十分高兴,叫大家到饭厅吃饭。李嫩的祖母张远秀对艾问说,“我现在也是牙齿痛。”艾问帮她检查,发现是溃疡,他说,“去买一瓶西瓜霜喷喷就行。”徐罗德立刻出去,到药店买了两瓶西瓜霜给张远秀。张远秀对艾问说,“我屁股上凹进去一个洞,不知什么原因。但是不痛,我又不急着看医生,不知要不要紧。”艾问说,“老年人,肌肉萎缩是正常的,不要紧。”
吃了饭,李嫩叫父母给她一份亲戚的名单,婚礼定在元旦,在百味饭店举行,她要将亲戚朋友的名单交给百味饭店,打印出来再分发。李嫩的祖父七十多岁了,身体很好,他对李嫩说,“你打印好喜帖,我帮你分发。”李嫩十分感动。
徐罗德对李嫩父亲说,“我送你一辆宝马,好不好?”刘恒阳说,“不用,我的车还是很好的,开惯了,暂时不想换。”李嫩说,“那就给妈买一辆电动汽车。有一家买电动汽车的车行是我的根据地,十万左右的车就很不错,现在孙也娇、花众开的车是八万多块钱买的,很不错。”她母亲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她说,“明天早上大家到百味饭店集中,吃了早餐,就去买车。”
第二天早上,艾问、孙也娇、花众、金丁贤来到百味饭店,李嫩和徐罗德已经来了。李嫩兴致很高,拍了一碗牛腩粉放到朋友圈,说百味饭店的早餐应有尽有,希望朋友快来。她又拍了孙也娇、花众所开的电动汽车照片,放到朋友圈,说她准备去买一辆车送给母亲。稍等片刻,她父母来了。
大家吃了早餐,来到同飞车行,老板张通听李嫩说是来买车的,十分高兴,对李嫩说,保证按成本价卖车。李嫩母亲也看中孙也娇、花众开的这款车,她选了一辆褐色的。不过店里没有货,要等货到才来提车。她说不要紧,她要报名学汽车。徐罗德付了款。
大家准备离去时,吴胜杰和陈夕引来了,李嫩问,“你们也来买车?不错啊,进步神速。”吴胜杰说,“来看看。”陈夕引也看中孙也娇、花众开的这款车,她选了一辆粉红色的,店里有货,吴胜杰付了款,叫艾问帮忙开回去。吴胜杰也很大方,要请大家吃中午。
于是,大家又来到百味饭店,老板洪情门对李嫩说,“你是我们的福星,我给你们打五折。”李嫩感到很有面子,扬起头,显得痛快地吐着气,又吐出她的舌头。
吃了饭,大家各走各的路,艾问问陈夕引,将车开到哪里?陈夕引说,“我有驾驶证,也借别人的车开过,但我没开过电动汽车,你把车开回你的住处吧,我叫孙也娇指导我一下。”于是,艾问将车开到了明珠大道的小楼前,孙也娇、花众,还有金丁贤、吴胜杰都跟着来到这里。然后,孙也娇上了陈夕引的车,指导陈夕引开车。花众也开车跟着。
陈夕引开车很慢,花众干脆找个地方,将车停下来,给陈道南打电话。陈总问,“有什么好消息?”花众说,“对李嫩来说,好消息很多,对你来说,可能是坏消息。李嫩决定元旦结婚,已经布置好新房了,她跟父母的关系也搞好了,徐罗德买了一辆电动汽车送给她母亲。我问她,你输给她的小楼是不是还在她手上,她说,是又怎样。我几次想跟她斗地主,她都不玩,她已经不信任我了。我和孙也娇按照李嫩说的,她跟人赌车牌最后一个数字的单双,她单我双,我居然输了十支雪糕给她。现在李嫩已经没有兴趣赌钱了,可惜你将价值千万的小楼输给她,很难有机会赢回了。一千万,绝大多数的人,奋斗一生也挣不到啊。我问李嫩,为何不给小楼办过户手续,她说急什么。”陈总说,“可能她等牙科诊所开张了,再办过户手续,故意气我。”花众说,“庞曼兰的情况如何?”陈总说,“我不理她,她已经从我的小楼搬走了,不知道搬去哪里了。”花众说,“李嫩要跟她合作,开辟新的根据地,她出力,李嫩出钱,可能她已到外地了。这也是李嫩的好消息,你的坏消息。本来指望李嫩将家产败光的,现在让她生天了,做什么都鸿运当头。”陈总说,“我想把她杀了,可是杀了她,自己也跑不掉,有什么办法?她正在走好运,这个时候跟她赌,也只有输的份。我们只能做的,要耐心地等待时机。”花众正想挂掉电话,陈总又说,“今天是星期天,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来陪我饮茶?”花众说,“我知道你的意图,庞曼兰这么漂亮的人你都不理了,我这样的人只怕让你失望。”陈总说,“说到这方面,我是力不从心了,也没有什么兴趣了。庞曼兰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也很少碰她。现在我不理她了,家里的人对我冷冰冰,我倍感寂寞。我儿子已经夺了我的权,我成了多余的人。”花众说,“你还有多少栋小楼不让老婆知道?”陈总说,“只剩一栋了,就是以前给庞曼兰住的这栋。”花众说,“你的私房钱一定不少。你和我伯父花团锦一样,都是干房地产这行的,你们不仅自己开发房地产,有钱也暗中投资别人开发的房地产,这是老婆不知道的收入。我伯父不敢让李嫩掌管现金,宁愿送给艾问,也不给李嫩。他究竟给了艾问多少钱,我们不知道,只知道他轻松买了价值千万的小楼。我知道你也有大笔私房钱,你不想给家里人,应该给我一点啊。”陈总说,“本来我是有点私房钱的,但跟李嫩赌象棋,我输给她两百万,不敢让老婆知道。艾问太走运了,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他给我两个药方,都很有用。”花众说,“他不厉害,我伯父怎么看中他?他一心想快速有效地给人看病,将来能够成为神医的。李嫩也是看中这点,要跟他合作开一家现代化医院。如果能成,李嫩肯定不跟我们赌钱了。”陈总说,“李嫩不是要开牙科诊所吗?难道也是跟艾问合作的?”花众说,“我不清楚。如果他们合作,那我们就输定了。只是,李嫩现在不信任我了,说我被你收买了。艾问这个人,作风正派,没有什么不良爱好,我们拿他没办法。”陈总说,“他们做什么,我不眼红。只是输给李嫩一千多万,有点不甘心。我到了这个年纪,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了,赌钱可以,其它犯法的事,我不做。你在哪里?”花众说,“跟你下象棋的吴胜杰,跟陈夕引又修成正果了,今天,李嫩带母亲去买电动汽车,吴胜杰也带陈夕引去买,她们都是看中我开的这款车,陈夕引叫孙也娇教她开车,我跟着她们。她们开得太慢,我便停车打电话给你。”陈总说,“吴胜杰这个人,很固执的,我几次想跟他合伙骗李嫩,他都不肯。在我看来,他应该与李嫩有关系的,没想到,李嫩嫁给徐罗德,他也跟陈夕引好上了。”花众说,“吴胜杰无法跟徐罗德相比的,李嫩打胎,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本来我也想跟李嫩一起打胎的,但受到金丁贤的干扰,我只得放弃了,现在我不知肚里的孩子是谁的。”陈总说,“你说过跟我无关的。”花众说,“我保证不找你麻烦。”陈总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