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灿承认凯尔森德的话并不是吹嘘，狐猫一族的凶残，真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

所以，在带着生活物资前往工厂之前，他先喝了一杯枸杞水。

他自认年轻，但年轻也该保养，需要防范于未然。

大好的世界，可不止瑟琳娜和艾莲娜，还有很多人等他拯救、解放。

艾黛蜜雅第一时间发现李九灿的身影，快步迎上去：“你去了哪里？”

冷冰冰的语气让李九灿挑眉，朝艾黛蜜雅看了一眼，放下塑料袋并取出一瓶快乐水扔过去：“喝的。”

艾黛蜜雅接住快乐水，打量之后问道：“怎么喝？”

李九灿再拿起一瓶快乐水，拧开瓶盖，然后把快乐水递给守着机器屏幕又时不时回头望的艾莲娜。

因为艾黛蜜雅的存在，可爱活泼的艾莲娜都好像沉寂许多。

艾黛蜜雅喝了一口快乐水，忍下咽喉传来的刺激感受，再次问道：“你之前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出现的？”

“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你的语气不好。”李九灿说道。

“天生的。”艾黛蜜雅简单解释，但没有坚持，“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请你告诉我。”

李九灿点头：“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艾黛蜜雅并没有相信，可她已经问了两次，并加上一次请求回答，却只得到这样的答案，想来追问也无法问出什么。

其实她能理解，这种悄无声息的出现方式，还有之前的莫名消失，都属于底牌，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

她很想学，但是很清楚，现在不可能学到。

她早就认真思考过，自己与其他人比起来，有什么特殊优势，然而现实很骨感。

从引以为傲的实力上说，她仅仅能在金属墙壁上留下浅淡的痕迹，而且痕迹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和这间工厂的主人李九灿比较，想来差距特别大。

她无法跟瑟琳娜比能干，这是种族所决定的天赋差异，弥补不了。

她认为艾莲娜没什么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时间也是很奇妙的东西，早一步遇到，没有优势也有了优势。

至于比依露娜优秀，又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她沉默。

“我可以教你制作空间纽扣。”李九灿从仓库提取1斤废金属，拾起来放到手中，开始徒手揉搓，“你别看我的动作简单，其中却蕴含着天地间最纯粹与原始的奥妙。

“我的目的是想让你以后帮我制作空间纽扣，你能不能有自己的感悟，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无论何种形式的修炼，本质都一样，举一反三、一通百通。

“先不要想，用心去看、去学，待到熟能生巧时，你就踏出了迈向至强的第一步。”

李九灿在瞎吹，目的是想给艾黛蜜雅找点事情做，也把自己从制作空间纽扣的繁杂事务中摘出来。

每斤废金属也就二三十特古币，价格还越来越低，若是制作成空间纽扣，只要不大规模往外放货，卖个两三百特古币并不困难。

也即便是市场上出现大量的空间纽扣，其不稳定性注定只能是消耗品，价格超过卖废金属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