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嘛，出了工厂，并且无聊到了极致。

李九灿给自己找好理由，便装正人君子：“是你的心不够静。”

“我……确实太想成功了。”艾黛蜜雅低下了因自信而时刻高昂的头。

李九灿顺着艾黛蜜雅的话说：“你太着急，哪怕你很用心，自认很认真，依旧不够专注，无法摒弃不该有的念想，一心制作空间纽扣。”

艾黛蜜雅沉入失败的情绪就有点离不开，想到了部落被灭、亲人遇难，眼眶不禁湿润。

她明白部落与部落之间就是那样，今天你打过来，明天我打过去，如果哪边输了，就沦为奴隶，而胜利的一方享有支配奴隶的权力。

她的部落也战胜过其他部落，而她想求的，也仅仅是向杀死至亲的敌人复仇。

可是，她做不到。

她已经从一次进化到了两次进化，却依旧和仇人有着很大的差距。

如果不是遇到李九灿，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复仇的希望，只能将复仇当成不断奋进与强大的的动力，待敌人彻底老去后再动手。

单靠自己，真的不存在任何可能。

“先生，请你帮我。”艾黛蜜雅抬头看着李九灿，“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对不对？”

李九灿无视了话语中携带的感情：“方法我有，但是，过程可能对你不友好，也和你看着像是学会了制作空间纽扣那样，实际上并不会。”

艾黛蜜雅深鞠一躬：“请李九灿先生教我！”

“行，你转过身去。”李九灿见艾黛蜜雅直接转身，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做不到专注，想要速成，就只能走捷径，你明白吗？”

“明白。”艾黛蜜雅说道。

“有两种方式可以解决，一种是让你做到心无旁骛，另一种则是让你学会真正意义上的一心二用，你想学会哪种？”

“都可以。”

“我把话说在前面，你继续制作空间纽扣的过程中，我会对你动手动脚，你不能反抗，如果你同意，我再对你进行特训。”

“好。”

李九灿见艾黛蜜雅如鱼儿一样上钩，忍着没有笑出声：“那你就开始吧，我从后面帮你，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有过激反应。”

得到指示的艾黛蜜雅开始行动，对有了体温的废金属揉搓，却在身体被触碰后的第一时间停住。

“怎么停了？”李九灿跟着停手，“接受不了吗？”

艾黛蜜雅有点苦恼，也带着点羞涩：“第一次这样，不太习惯，我可以忍耐的，我一定可以忍住的！”

李九灿在不被看到的情况下绷着脸点头：“我这才开始，之后还可能触及一些重要部位，比如说你头顶的角，身后的尾巴，做不到的话……”

艾黛蜜雅抢着说道：“我可以的！”

“行，那就继续。”李九灿见艾黛蜜雅又开始揉搓废金属，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肩膀，看那一块块的肌肉是不是真的。

他确定那些肌肉都很结实，艾黛蜜雅也只是微微颤动，然后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

即便吃不到嘴里，一双手也得过过瘾。

他不打算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