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豆浆见底,傅墨年捂着肚子靠在课桌边上,隐忍着不舒服。
余欢喜奋笔疾书之余不忘偷偷注视,字迹在不知不觉间愈发潦草。
付喜把写完的试卷放到她课桌上,小声调侃道:“是不是觉得傅校草很帅?”
笔尖刺啦一声划过试卷,戳出一个孔。
余欢喜嫌弃道:“也就一般般。”
付喜笑着转移话题,“我再帮你写一张。”
她的谢谢刚要出口,就见傅墨年捂着肚子大步流星出了教室。
“麻烦你了,我先去趟厕所。”
余欢喜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同样是捂着肚子奔出了教室。
先是进了趟女厕所,出来洗手花了大概两分钟,然后故作自然地在厕所外面的过道上徘徊了大概五分钟,傅墨年终于出来。
一杯豆浆下肚,胃里翻江倒海,差点让他把心肝脾肺肾给吐出来,不得不说这东西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你、没事吧?”看他脸色很不好,余欢喜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其实她刚刚是故意报复,本以为他会毅然拒绝,没想到
傅墨年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脑袋耷拉着,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声音沙沙道:“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余欢喜紧张地揪住衣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要不要去校医务室?”
“我想喝热水。”
傅墨年颀长的身躯毫无预兆地直接压了过来,闷闷的声音很有磁性地在她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