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许是娇生惯养惯了,见秋老一开口就扯到两个村子的问题,呐呐小声了不少:“你这干我们绿水村什么关系?是她一直看着我,我怀疑她居心不良不行?”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说不定其实居心不良的人就是你!”
舒小瑜可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真如五岁的孩子般不懂得辩解。
“你分明是你先看我的,我一看过去你就正在看我,还要狡辩?”
舒小瑜懒懒的伸手揉了揉耳朵,满不在乎:“你说话这么大声吵到我了还有礼了?再说眼睛长在我身上,我爱看哪看哪,难不成看你一眼还要收费?”
“你你”
那人一连被舒小瑜与的堵得说不出来话,只能伸着手指着舒小瑜,眼中满是怒火。
一旁妇人见此,悄摸摸扯了扯自家女儿的衣裳,小声道:“春花,这小姑娘也没有恶意,你消消气,别在这为难人了,今天买菜的铜板都是要交给你奶奶,娘真的不能给你用来买胭脂。”
舒小瑜这才有些了然,不过也觉得在情理之中,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大多都是以种田为生,赶集虽然卖的东西会稍稍便宜一点,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至少赶集的人多,以前很难卖掉的东西,在赶集这天却是能够卖上不少,想来这两人就是去镇上卖东西得了几十文,而这位什么花的人见卖了不少铜板,又想来娇生惯养,所以也想奢侈一番买点胭脂。
要知道二十文的胭脂,都能买一斤多的猪肉了,那些村民连猪肉都不怎么舍得买,更别说这胭脂了。
那人被这么一说,顿时又生气起来,想说什么,但见自己母亲那唯唯诺诺,提起自己奶奶就害怕的样子,也知道说了也不过是在别人面前徒添笑柄,不由重重的将那气给咽了下去。
好一会儿,本以为能安安静静直到下车,舒小瑜有些昏昏欲睡的半靠在自家大哥肩头,早上起的太早,即便睡的时间足够,但走了这么久的路,她也觉得有些累了。
正想好好休息,却不想朦朦胧胧间听到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险些将舒小瑜给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叫?吵死了!”
揉揉眼,舒小瑜有些起床气的看向那差点刺破耳膜的声源处,就见到刚才那叫春花的人此时脸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一只手颤巍巍的指着她身后的方向,看起来好像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般。
舒小瑜见她样子不似作假,耐着心思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眼那人:“你鬼叫什么?还是看到我睡着了故意的?”
“谁,谁故意的,那框子里边流出了血你看不到吗?”
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