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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付氏见蠡湖侯安然地在书房里看书,疑惑道:“侯爷,您为何称病躲在房里不去迎接太子呢?反而要我接待他。”说着把端着的茶点放在蠡湖侯身旁。
蠡湖侯拿起一块糕点边吃边说:“他就是一个将要被废的太子,不用大惊小怪,而且他来找的是竹子卿,并非是我,再加上他来找竹老说明他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他被废就是时间的问题。”
公孙付氏继续问道:“我们不是答应过姜府,不站任何一方吗?”
公孙学宇摇头,耐心说道:“我站二皇子只是为了自保,自从子论和姜念两人成亲起,皇上已经将矛头转向我们公孙家和姜家,若不站队,我们公孙家就会像姜家一样不断地被排挤出朝廷,况且时间会说明一切,毕竟这世间太多变了。”
公孙付氏听到公孙子论与姜念成亲这件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因为姜念嫁入公孙家吗?您当时为什么会同意?”
蠡湖侯没有回答。
公孙付氏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看着在吃点心,一脸无辜的蠡湖侯继续问道:“你明知公孙家和姜家是世仇,为什么还同意让姜念嫁入蠡湖侯府?”
公孙学宇没有接话。
公孙付氏见他不肯正面回答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就知道子论和姜念的婚事肯定不简单,毕竟哪有两个世家明明是世仇还任由他们俩在一起的?
只希望子论夫妻二人……唉!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啊。
“席嬷嬷,御花园的菊花开得可真好看!”刘皇后俯下身轻抚那朵开得灿烂的菊花,眯着眼睛,笑着对伺候在一旁的席嬷嬷说道。
“皇后娘娘,老奴还是第一次见您笑得这么开心,这应该不只是因为菊花开了吧?”
可话一落,刘皇后的眼睛有了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她嘴角微扬地说道:“席嬷嬷,皇上准许本宫去祭拜父亲他们了,虽然……只能偷偷去。”
席嬷嬷不知为什么觉得不安,唤了声:“皇后娘娘~”
刘皇会站起身,轻轻地摇头,语气有些哀求:“席嬷嬷,此事请不要与岭儿和洵儿提,本宫想独自一个人跟父兄他们……说说话。”
席嬷嬷心里更加不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皇后娘娘,那您什么时候去祭拜?”
“席嬷嬷,你僭越了!”刘皇后收敛笑意,语气变得严厉,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席嬷嬷说话,吓得席嬷嬷没敢继续问下去。
过了一会儿,席嬷嬷见皇后已经气消了,又说:“皇后娘娘,老奴……”
席嬷嬷本想说她心里不安,但是见皇后娘娘失神地看向一个地方,也没说出口,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