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磊被众士兵抬着放到他的营帐中,武山紧随其后,赶紧的请来军医,军医来了给武磊进行了医治,最后叮嘱武山一些注意事项,又去医治下一个,繁忙的很。
不知不觉,武磊浑浑噩噩的醒来,脑袋还在时不时的疼痛中,双眼看向四周,正在这时,武山的穿着带血盔甲走向武磊,坐在床旁,抬手摸摸武磊的额头,疼惜的说道:“二弟,好点了吗?还疼吗?”
武磊双眼混沌,憨憨的说道:“不,不疼,不,要是我发烧了,给我用最烈的酒,温热擦洗身子,不,不要,忘了……”话音刚落,武磊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武山看了看武磊,沉思一会儿,起身,手中的被角被武山轻轻地往武磊的身子底下掖一掖,转身出去了。
等武山再次回来看看武磊的情况,此时,武磊面色潮红,呼吸显得粗重,一摸额头,就和烧红的铁碳似的,掀开武磊身上的被子,武山也不废话,就去军营的伤患处,直接将军医拖拽过来了。
秦军医把了武磊的脉,良久才松手,犹豫了半天,还是医者的天性占了上风,双眼看着武山犹豫的说道:“我需要再给他看看。”秦军医翻开武磊的眼睛看了看,又仔细把了把脉,身子有点僵硬的转开,闭了闭眼睛,连看武山一下都不敢,更别提说话了。
武山双眼一红,着急的看向军医,军医看着武山微微摇了摇头,现在他也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硬挺过,挺过去就活下来,挺不过去,就死了,也就这样子了。
武山向前拽秦军医衣领,正想强硬让秦军医去医治武磊,这时,王大突然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冰块,将冰敲碎后连忙敷在武磊额头上,用冷水让武山给武磊擦拭身体。武山也放开了秦军医,开始忙活起来了。
武山用冷水细心的擦拭着武磊的手心脚心来降温,这一通忙活下来,武山身上到出了一身汗,而武磊的体温只稍微降下来一些。
秦军医看到这样的情况,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对武山道:“这不行呀!武磊校尉的身体温度降不下来,人就会烧成傻子,算活下了还不如死了好,这温度都能煮熟鸡蛋了。”
武山当然也知道,而且看这情形,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再这样烧下去,人非得活活烧死不可。
就在武山急得团团转,最后想起了什么,道:“酒,用最烈酒,你们谁有最烈的酒?”
“用最烈的酒是什么意思?”秦军医扭头问武山。
武山已经顾不得了,想到武磊先前迷迷糊糊的告诉过他,用最烈的酒擦拭身体,武山让王大去问问军营家属有没有最烈或时间长的酒,无论多少钱都拿来,王大急忙出去打听。
王大很快得到了消息,在钱大石家里有几坛祖上传下来的好酒,等到他儿子钱金柱成亲时要拿出一坛来做聘礼,因为这个事他跟好多同袍炫耀过。王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武山,武山想也没想就冲出去,到钱大石家,揪起正在养伤的钱大石。
钱家人被武山吓了一大跳,钱大石更是差点摔下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是谁,便气恼的问道:“是谁呀!大晚上的,到我家来干什么?”
“钱大石,你家最好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