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窃贼若欲直接抽取尔等国运,则不可行矣。
国运与愿力同,皆具难以剔除之属性。
直接食之,犹如服毒,轻则跌境降阶,重则丧心失智,稍有不慎即走火入魔,陷入妄境难以自拔。
国运实则心元之一种,可视为灵性之变体,促进众生文明之发展。
而众生文明既兴,又复增益国运之生成。
于此循环中,国运流转不息,生生不已。”
王徽闻此言,如释重负,心中甚感欣慰。
帝位之尊,彼早已厌倦,不欲再居。
昔日曾定继承皇帝之条件,寻觅良久,未得合适人选。
甚至思虑,若再过时日仍无合适人选,则需适当放宽条件。
岂料今朝,竟得遇最佳之接班人,且亦姓王,完全契合先前所定之条件。
彼心中暗自庆幸,真乃天意也!
王徽心如释重负,其年已及一百三十;若早得贤者,早已让位矣。
适才田悼口称陛下,王徽心知其意。
此乃欲攀附强权,示臣服之心,冀图先机而化为其王朝之形,成为疆土之一域。
王徽念及二人助其解惑,感汝等之恩,方悟此中机缘,亦深解其要求与期望。
其恨不得即刻退位,以王天抚承此重任;然亦深知此事重大,非儿戏可比,急不得也。
至此,诸事皆已圆满;王徽之使命既成,目标亦达。
王徽乃言:“多谢二君解惑释疑,若无他事,吾等先辞。”
田悼亟言:“陛下,吾等愿降,乞望陛下收录。愿为王朝疆土之一域,共谋发展。”
王徽:“吾深解尔等之意,亦欣然接纳尔等之加入。然此事若委于新皇处置,岂非更为妥善?”
田悼:“新皇尚未登位,而陛下乃当朝之帝,吾等与新皇素无交情。
且世事无常,若新皇登位后持异议,岂非枉费心机?更甚者,若王天抚不愿登基为帝,岂不更为棘手?”
王徽慰之:“毋须忧虑。若其心甘情愿为帝,自是最佳;若其不愿为帝,实则非其所能自主也!
吾今仍为九五至尊,此等权限犹在吾手。
至于其登基之后,不愿尔等之加入,此等可能性实乃微乎其微。
盖因其得以登基之机缘,全赖尔田悼之竭力争取。
换言之,其能荣登大宝,皆因尔之鼎力相助,一手促成,尔实有辅佐王权之功也。”
田悼心怀忧虑,进言:“俗语云,县官不若现管,唯实落实者方为真,入己囊中之财方为己有。望陛下垂怜臣下。”
王徽应之:“汝有何需求,朕必竭力以应。”
田悼乃拜:“陛下恕臣无罪,臣斗胆乞求封赏。
臣实为此方世界之天道,若陛下不弃,赐臣皇妃之位,臣愿侍奉于陛下左右。若蒙恩准,实为臣之殊荣。”
王徽闻其言,心生怪异,不禁发问:“天道亦有男女之别?此理何解?天道是怎么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