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给林母送来。
林芊芊自己误会了,命中注定她有今天一劫!
苏向欢在林家待了大概一个小时,就借口离开了。
正好林母要关起门来教林家父女二人,苏向欢不便在场。
回到柳花巷子,刚进大门,苏向欢便觉察到大院里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在避着她小声议论着什么。
几个藏不住事的邻居,端着碗蹲在院里走廊边上,一边吃饭,一边用揶揄又恶俗的眼神看着她,饭渣横飞的说着什么。
苏向欢望过去时,他们又怂怂的收回了目光,黑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明显心虚。
苏向欢大大方方的从人群中走过去,走近了才听见什么破鞋?失身?鬼混的词。
原本以为是在说叶绾绾,可到最后竟然听到了她苏向欢的名字?
苏向欢皱了皱眉,停下脚步,转身直奔说得最凶,看起来最有理有据的人的方向走去。
众人瞬间噤声,目光追寻着苏向欢,嘴巴没声,就用胳膊相互碰触身边儿的人,示意人往这边看。
那人长得四四方方,标准的国字脸,面上尽显老态,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加。
若不是苏向欢听的清清的,说不定会被他这副明眉善目的表象所欺骗了。
“我认识你。”
苏向欢的一句我认识你,一下子把国字脸老汉说得愣住了。
一脸迷茫的啊了一声。
周围人也是一头雾水。
苏向欢口若悬河道:“好奇我怎么认识你?
想当年,你在鸽子棚以男人的身体一天接八个,整天光着身子和人鬼混,撅着大腚满街的跑。
那报纸上登的到处都是。
怎么?年纪大了?兜不住屎了?
我说怎么一走进来就是一股尿骚味呢?难闻死了。
我说王大爷,有点公德心好吧,出去掘一根柳树枝子,那么一塞,不就没味了嘛?
大家伙说是不是?”
苏向欢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也格外柔和,犹如泉水一般清脆,一点也没有害臊的意思。
说出来的话却让国子脸男脸红脖子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大瓷白碗啪嗒一下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双手紧握,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接八个,谁鬼混?撅个腚了?”
“喲,大爷你还知道胡说八道这词呢?”苏向欢抬手捂嘴,语气惊讶:“那您知不知道,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接着满不在乎道:“谁接话,谁在意,就是谁咯。”
国字脸男气得猛喘粗气,眼睛瞪的是同龄一般,凶神恶煞。“死丫头片子,老子我活了大半辈,还没被人这么污蔑,侮辱过,今个我不打烂你这张嘴,我就不姓胡。”话落,竟恼羞成怒的挥动拳头就向苏向欢砸来。
“诶诶,胡老兄,你冷静,冷静冷静,这是苏毅的闺女,林厂长的儿媳妇,你打了她,您在这柳花巷子可就混不下去了。”
离得近的人慌里慌张的拦住了胡和平。
“是啊,你刚来大院不清楚?,那苏毅可是纺织厂保卫科的主任,那打起架来简直是不要命。
年轻的时候还抓过带了家伙的敌特呢?”
“可不是嘛,以前有人欺负他娇闺女,他硬生生人腿都打折了,赔了200块钱了事。
胡老兄你今年都55高寿了,那骨头都脆了,腿要断了,可就没有什么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