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望对这个一见面就很合得来的人,也生出了一种亲切感。端起汤碗,豪迈的非要跟人家干一个。
赵教官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碗,端了起来,“你干了,我随意。”
归海望喝了一口,立马变得龇牙咧嘴起来,又引起了对方的一阵大笑。
吃了饭,两人在楼下分别。归海望直接带着行囊上了三楼,去往最南边的那个房间。门是关着的,外面没有锁。推开门,左右两边,靠墙的位置,各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床。中间放着两张长条形的桌子,坐在下铺,刚好可以和桌子形成配套。
考虑到可能还有人,归海望就选择了南边靠里的那个上铺,那里,受到的影响最小。整理好床铺后,他没打算在屋里待着,他想出去找找看,看这附近有没有适合他冥想的地方。日升日落,每天只有一次,他可不想浪费一天。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楼梯那里有一个爬梯,应该是能上到屋顶上的。
屋门在里面有个插销,外面就没办法锁上了。归海望倒是无所谓,他除了一万两银票,又没啥值钱的东西,包袱里就是几件换洗的衣物,再就是一床铺盖。银票是随身带着的,所以,他可以随说随走,毫无后顾之忧。
出了门,他先把三楼每个屋子看了一遍,里面的布局都是一样的,三楼,暂时只有他一个人入住。然后,他来到楼梯处,爬梯上落满了灰尘,看来很久都没人用过了。
出门在外,没啥好讲究的,归海望直接往上攀爬,伸手用力推开出口的盖板,随着“嘭”的一声,上面扬起一阵很大的灰尘。他立马往下缩回身子,顺着爬梯又爬下去。他记得屋门后面放着一把扫帚,他没有回自己的屋子,就近推门看,一样也有。
就刚才那情况,屋顶不定多脏呢,以后一段时间,自己需要经常上去,还是打扫一下才好。拿了扫帚,他没着急,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后,才又顺着爬梯上了屋顶。
放眼望去,四周围,这里就是最高的地方了。这栋楼屋顶啥都没有,并排的那栋楼顶,归海望看到靠西边的方向,撑着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有张小桌,桌边有张躺椅,这会儿没看到人。他也想有一套,不过想到最多也就在这里待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没必要。
他在楼顶的东边找了个位置,开始以此为中心打扫了起来。打扫整个楼顶?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打扫完,他又把盖板立起来,内外,四周都仔细扫了一遍,再把出口附近也打扫干净,他可不想下次继续吃灰。
归海望在屋顶看了一圈儿,四周比较荒凉,这个屋顶确实挺不错的,没什么人打扰,很安静,尤其是早晨。确实是个冥想的好地方。
对面那栋楼有人活动的迹象?那个没关系,两栋楼离着十多米呢,他选的位置,又是离着对面最远位置,可以说,即使对方大声说话,他都不一定能听的清对方说些什么。
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好看的,归海望返身扶着盖板从楼顶上退了下来,轻松把盖板扣在出口,人顺着爬梯下来,归还扫帚。然后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在洗漱间简单洗了下手脸,才往住的屋子走去。
今天还没有锻炼呢,但是,归海望是头一天入住这里,一切还没熟悉。因此,他就没打算去院子里训练,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去了,反而会有一种出风头的嫌疑。
所以,还是在屋里休息吧,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