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似乎都带着颤意

“主人，如果以后您无聊了，还需要我做这种事，尽可以直接吩咐我。我...不会拒绝的。”

“我会随时等着您的吩咐，哪怕您对我并不是真心的。”

“我走了。”

白念雨说完，便要转过身打开门

却听见一道似是带着怒意的声音

“白念雨，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找人做这种事吗？”

白念雨转身的动作一顿，她只留给王知雨一个落寞的背影

声音里带着失落和自嘲

“呵，难道主人的意思是喜欢我吗？您敢说刚刚不只是一时兴起的想要调戏我吗?”

白念雨微微垂下了头，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攥拳

“刚刚说把我当家人的是您，刚刚主动的也是您。”

“您让我该怎么相信您对我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一时兴起?”

最后一句隐隐的带上了哭腔，这使得王知雨更加的心慌，但却又有点生气

慌得是白念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气的是白念雨误解自己只是玩玩她

但，她随即想起了两人初见时的画面

她在废弃的博物馆角落里发现了浑身是伤的白念雨

在她为白念雨身上的伤口上药时，看到了那伤痕交错的身体

最深的一道，深可见骨

但那时只有11岁的白念雨硬是一滴泪也没流

这么多年里，她从未听见过白念雨这种声音

她稳了稳心神，重新抬起眸看向白念雨的背影

“小念，我并没有想要玩弄你的心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因为那道令人厌恶的监视感，只有她自己能察觉到

如果承认自己喜欢她，反而会为之后要做的事情多一个弱点

如果说出这么做的原因，那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并且换来的是关系的疏远和更加强烈的监视

王知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拿起一旁的威士忌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烈酒入喉，杯中的酒被一饮而尽

但这次酒精带给她的并不是往常的冷静

王知雨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得冲动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麻痹了，一举一动不再那么克制

这是她后来回忆起那时，对自己的评价

王知雨往后捋了下头发，向前走了两步

“我刚刚的举动并不是有意而为之，而是”

“情难自禁...”

王知雨吐出这四个字后，仿佛松了一口气

胸口压的那座大山被移开，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就在她还要开口之事，听见咔哒一声

是锁门的声音

白念雨转过身向着她走来

王知雨看到女孩的眼里并没有泪光，取而代之的是

阴谋得逞的快意

“知雨，这是你亲口说的，可不能改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