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刘主任脸色铁青喊道。
“涨能耐了啊,你还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当着我的面儿约架,真当少管所关不了你了?”
啥?青少年保护法?抱歉,那玩意是九一年才有的,现在抓十五岁的何雨柱可没有优待。
“刘主任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年纪小,爹又跑了,也没人教我什么。
我这不是听管事儿大爷说的嘛,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我昨天差点儿被打死都被他们师徒二人扔屋子里自生自灭了,我能怎么办啊,只能奋起反击了。
要不然我被他们俩弄死了,大院事儿大院解决,我和院子里的人又不沾亲不带故的,谁能给我伸冤啊。
我妹妹才八岁,饿几天不就死定了?
到时候易中海给院子里的人使点儿钱,威逼利诱一番,三间房子就是他易中海的了,连人他都敢弄死,谁敢和他抢啊。
正好贾东旭这要结婚的年纪,三间正房,到哪里不是提气的事儿……”
“何雨柱!”
“柱子!”
易中海脸都吓绿了,刘主任脸气青了。
易中海:当着主任的面儿你说这话?我成了草菅人命夺人家产的人了?
打死大的,饿死小的,霸占家产……
别说现在,放在二十年前那也是相当炸裂的,就这罪名,拉出去直接枪毙都有富余。
三十六度五的嘴怎么说出如此冷到刮骨的话来?说的易中海冷汗都下来了。
刘主任更气,在我的辖区,居然有人是这种想法,而且还是文明大院,这文明大院就这么文明的?
都要打死人了,要欺负死人了,还文明?
文明的都这样,不文明的得啥模样?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刘主任压着气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何大清~哦,也就是我爹,何大清不是给白寡妇拉帮套跑保定去了嘛。
给我和我妹妹就扔这里了,妹妹太小,天天哭,这再哭下去,非哭出毛病来不可,我想这也不是个办法啊,于是就拿着介绍信和户籍证明坐车去保定找他了。
哦,对了,地址还是一大爷给的呢,听说他怕耽误了我丰泽园的事儿,特意帮我辞了个职。
谁知道,我们俩到了保定以后,连门都没进去,然后就回来了。
回来以后,碰见贾东旭,和他妈,贾东旭上来就说:傻柱,你爹和寡妇跑了,不要你了吧?
张寡妇说:何大清和寡妇跑了,那是我们何家就这个门风,以后我也是和寡妇跑的货,我妹妹也是给人家当后妈的玩意。
刘主任您说说,这特么是人话吗?她那么大岁数了,我不可能和他一般见识,但是贾东旭你呲个大板牙乐,那我可不能忍了。
于是我就和他打了起来,后来他师父来了,说别打了,不像话,我想着一大爷的话咱们得听啊,街道指定的,咱得给个面儿。
于是我就放开他了,没想到,我这边都走了,俩手被易中海抓着呢,贾东旭从后面给了我一炉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