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这次来,倒是让何雨柱和她的关系熟络了不少,何雨柱看出来了,聋老太太对何雨柱倒是挺关怀的,真当成后生晚辈了,但是对于易中海那里,她是离不开。
她也知道:如果直接投向何雨柱这边,何雨柱怕是很难照顾她像一大妈那么周到。
一大妈这人是好人不是?何雨柱敢拍着良心说:那是个绝对好人!
只不过嫁鸡随鸡,易中海算计人,她虽然不参与,但是也绝对不会揭穿,心里虽然受煎熬,但是也只能背后哭。
事儿上,还是以自己的爷们儿为主。
不过你要说她不是好人,那不可能,她吃穿住用都靠易中海,不能生,易中海也没和她离了,就这,她能怎么着?
独立?经济不独立性格独立那是人宠你,没见谁一宠几十年的。
聋老太太还想试一下易中海和何雨柱到底还能不能恢复原状,不过聋老太一提易中海,何雨柱一副吃了脏东西一样的表情,聋老太立刻止住了心中的想法:这个小易,怎么把这个傻柱子得罪成这样了,越老实人越钻牛角尖,这小易何柱子的交情怕是完了。
于是,聋老太就忙着自己的正事儿了,问一下何雨柱对于街道两件事儿的看法。
“这个啊,太太,昨天我说过一句话: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事儿宜早不宜迟。
早换了,还能在街道那里挂个名,晚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另外,这旧币仿造的太容易,币种太多,肯定要规范一下。
从秦始皇当政开始,车同轨,书同文,大势所趋,谁当家也绝对不会让这玩意乱起来。
另外这可是新朝,发行的这是钱吗?这是公信力,用一句不在行的话说:那是他们的信誉和公信力,咱们换到手里,该紧张的是他们,他们比咱们还怕这玩意变废纸呢。
至于说房子的事儿,还是攥在自己手里的好,桃树栽那里还要三年结果呢,有房本才是自己的。
现在不让卖,谁知道哪天就让了呢,不是自己的,人家不租了,说道哪里都是没理不是。
就算人家租,那也是租给轧钢厂的,说好听点儿,将来儿孙们都考上大学了,没人接轧钢厂的班了,轧钢厂招人,工人不够住了,那是不是得给人腾房子?
说句不好听的,家里都是女儿,嫁出去以后,没人接班了,这房子不也得还回去嘛。
自己的就不一样了,不能卖,至少还能留给晚生后辈不是,太太您说对吧。”
“好!好!还是柱子说的在理儿,柱子啊,一事不烦二主,你跟我回去,这两件事儿你帮太太办了,等以后太太百年之后,那房子就留给你了。”
“太太,帮您办事儿可以,这房子就不必了吧,我这房子够住,这也算是我那个不靠谱的爹唯一办的好事儿了。
另外一大妈那么照顾您,我这实在不好意思,您还是留给一大妈吧。”
何雨柱表示敬而远之。
“都一样,你想要都是你的,你一大妈的也是你的。”聋老太殷切的看着何雨柱。
“要是一大妈的,那我就接了,但是不光是一大妈啊,太太,有些事儿您还是别操心了,俗话说不聋不瞎不当家,您呐,有些事儿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哎!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都是好孩子,怎么就凑不到一起呢?”
“没招,我不缺那一口吃的,但是我更不缺爹,拿我当鹰熬?当孟获擒?姥姥!”
聋老太太心里一突:谁说柱子傻的?这是发现了啊,早就和他说过:有些人要控制,有些人要真心换真心,真当一招鲜吃遍天呢。
哎!小易用错方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