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有超多厉害好友,带着两人把把都胜。
里面还有一个野王,没开麦,和同为打野位的顾景之一起配合得相当默契。
从头像和ID来看,南烟分析这是一个女孩。
在帮忙挡了几个大招后,女野王也救了自己好几次。
锻炼完的陆宴初从楼下经过,老远就听到了两姐妹的惊呼和笑声。
尤其是南筝,游戏声音开到了最大,传出了好多个不同的男人。
陆宴初眯着眼,在南烟灿烂的笑容上多停了几秒。
心情不畅的去了客厅。
难怪今天没陪他,原来是有其他人要陪了。
*
晚上,南烟从主卧的浴室出来。
身上是长款的睡衣睡裤,这几天薄裙子穿多了,导致她有一丢丢的小感冒。
陆宴初已经躺好了,隔了一米外,多了张1米8的小床,粉紫调,布置得很漂亮。
南烟盯了阖着眼的陆宴初两分钟,才不情不愿的爬上小床。
侧躺着,一点一点挪到床边。
“能不能把床再并拢一点啊,我怕滚下去。”
陆宴初眼皮都没动,“去侧卧,那里床大。”
“我困了。”南烟盖好被子,把这边的灯也关了,“晚安喽小四爷。”
夜深。
陆宴初又听到了钟表滴答滴答的微弱声音。
梦里,他好像一艘漂浮在无边黑海上的小船。
充满了压抑无助和窒息。
不知漂流了多久,远方传来了女人轻柔的呼唤。
“睡美人快醒醒,我好想你啊陆宴初。”
在他试图睁开眼睛之际,另一道带着蛊惑的低喃传来。
“沉睡吧陆宴初,带着你的记忆一起沉睡……”
画面一转,他整个人都掉进了海里,不断下沉下沉……
陆宴初呼吸变得急促,疼痛如海水般一波一波涌来。
听到声音的南烟睁开眼,下意识爬过去。
“啊——”
陆宴初瞬间被惊醒,迷蒙中,白生生的胳膊从下面摸到他床上,一颗黑发凌乱的头也伸了上来。
陆宴初不怕鬼,但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你没事吧?”南烟甩开头发,上半身扑上床。
“是不是又头疼了?我让医生过……”
“不疼了。”陆宴初打开灯,“你怎么样?”
“没事。”南烟挡住眼,想等适应光源了再睁开。
陆宴初不记得她眼睛敏感,还以为是摔到地上给疼哭了。
手掌抚上南烟脸颊,“你别哭,我看看伤哪了?”
“我哪有那么爱哭。”
南烟仰头对上陆宴初的视线,“都怪你,又要分床又要留缝还要半夜哼哼哼,害我担心滚下床撞到额头了。”
“对不起,我去楼下拿冰袋。”
她额头的红肿明显,陆宴初歉疚说完就出门。
南烟掀开他的被子,坐靠到床中央。
等陆宴初回来后,抬着下巴仰面,楚楚可怜的说:“你轻点,我怕疼。”
陆宴初喉结轻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