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雷和何云松刚把酒干完,谢洪远就夺过他们手里的碗,直接往每个碗里倒半碗酒,自己抬着一碗,将另一碗递给何云松:
“云松,你今天让我大开了眼办,我敬佩你刚正不阿,是个真正的爷们!我和你干一杯!”谢洪远说着,把半碗酒一口喝完。
何云松抬起酒碗准备畅饮时,邹丹突然拉过何云松的酒碗:“云松,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这一碗我代你喝!”
何云松拉开邹丹的手说道:“邹主任,没事!我自己喝,谢镇长的这番心意,我必须全部收下!”
邹丹只好松开手,何云松一扬脖子,畅饮而尽,看着他喝酒潇洒的样子,邹丹的眼神出卖了她。
不过,邹丹非常灵便,她很快打了两杯酒,自己抬着一杯,将一杯递给何云松:“何书记,我也祝贺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邹主任,你也不放过我呀?好吧,谢谢邹主任!”何云松接过酒杯,与邹丹碰了一下,干完。
敬酒,何云松成为众人围攻的对象,这样喝下去他不占优势,必须换一种玩法,他提出:“我们不喝敬酒喝罚酒,来玩几把水鱼!”
何云松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这个年代还没有“水鱼”的玩法,他自觉不自觉地把十五年后最流行的“水鱼”抛出来了。
“玩水鱼?什么玩法呀,你们听说过吗?”杜晓军望着其他几人问道。
“没听说过,云松,你说说玩法啊!”大家都摇头,杨春雷却催促道。
“玩水鱼非常简单,一说就会,马上就可以上手。”
何云松拿起桌上的朴克,将两个王和四个十抽出,马上现场培训,三言两语,就把水鱼的玩法讲清楚,大家也听明白了。
“玩水鱼就是玩牌赌酒,有意思,云松,你当庄,发牌吧!”杜晓军已经来不及了。
“好!我当庄,先下酒后发牌,大家可以下两勺,也可以下四勺。”何云松边说边哗地洗牌。
“我下两勺。”
“我下两勺。”
“我也下两勺。”
……
何云松打了点子,快速地给每人发了四张牌,发完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是一对九和一个黑桃K一个红桃Q。
何云松观察了一下大家的表情,然将手上的一对九拆开与两个花牌对配,然后将配好对的两对牌扑在桌子上,说道:“大家撒铺。”
九名班子成员,邹丹不参与,人武部长没来、周大雄喝醉了,参与的六人,政法委书记丁坤把牌扑起,其余人都把牌翻开。
何云松随瞟了一眼牌面,坐在他身边的杜晓军的牌大牌是一对K,小牌是七点,何云松的大铺打不赢杜晓军的。
何云松又看了翻开的其他几家的牌,面牌杨春雷的牌最小,他完全可以杀掉,但为了防烟雾弹,他说道:“牌翻开的,想走的走!”
杜晓军看到杨春雷的牌这么小,何云松都不敢杀,断定何云松的牌不大,便捡起一张牌扑在上面说道:“我不走,我反。”
“杜书记,我劝你别反,你反必须两副牌都大过我才赢啊,一旦输了就就变成了四勺啊!”何云松劝说道。
“没事,我反,我不相信这么大的牌赢不了你。”杜晓军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