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打算和他们几个细细一说,只不过看见刚才几人的作态,他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讲那个神秘人的事,独吞了五十块现大洋。
几人听完之后一脸为难,但看在先现大洋的面子上,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周狗子脑子活泛,知道光凭自己几个人肯定不成,又言道,“大哥,这事还得你那丈人出力啊,常言道,法不责众不是吗?”
“放心,你嫂子已经去了。”
几人闻言,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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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户看着愈发多的相邻,底气也不由得多了些,扫视过人群,忽然眉毛一紧,冲旁边的周狗子问道,“那朱六呢?他敢不来?”
“没找着,家里没人,兴许是又跑了。”
“喊他作甚,那胆子小的,怕是看见护院的都得被吓的尿裤子。”
此言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
张屠户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当回事,觉得人聚的差不多了,一伙人便浩浩荡荡的朝平遥县去了。
天上阴云密布,暗灰色的云彩把日头遮的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的光亮,低沉潮湿的空气,使人异常烦躁。
“砰砰.....砰砰砰!”
双林寺的寺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还没到迎客的时辰呢。”寺中的迎客僧揉了揉双眼,无精打采的回应着,昨夜里睡得正香时,不知哪里忽的传来一道响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了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又睡下。
“张施主?”
迎客僧惊愕出声,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看花了眼,又揉了揉眼,方才肯定了下来。
来人豹头环眼,满脸胡茬,一身酒气,可不正是这桥头村的村霸张屠户吗?!
这人平日里可以说是无恶不作,距离佛寺如此之近,却从来没有一颗向佛之心,怎的今日里突然来了,还如此之早?
张屠户似乎觉察到迎客僧的吃惊,连忙点头道,
“正是,往日里张某人胡作非为,还以屠牲为业,全然不懂得佛法的高妙。近些日子,小女一丢,久找不回,方才明悟这因果报应,想来寺中烧香拜佛,恳求佛祖宽恕。”
言辞恳切,言罢双手合掌慎重其事的迎客僧深深的行了一礼,迎客僧连忙避让,道,“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张施主有此觉悟便已然窥得一丝佛法真意了,我这便去请主持来,亲自....”
话还没讲完,便被他给打断,“张某自觉罪孽深重,还是不要打扰主持的好,师父带我去拜见佛祖,让我烧烧香便好!”
迎客僧虽然觉得古怪,但又不好伤及这张屠户一片赤忱之心,只好孤身一人带其来到大雄宝殿。
大殿中佛祖宝相庄严,俯瞰着殿内二人。
“师父,我...我能否单独在此处待一会?和佛祖诉说我心中的罪恶?”张屠户呐呐开口,似乎有些羞赧。
迎客僧面露难色,但细细一想,自己就在殿外守候,这张屠户一个普通人,自己虽然未得真传,但常年习武,若是真有什么异动,自己应当也能觉察到。
随后点点头,“那贫僧便在殿外等候施主。”
话虽如此,但殿门终究是没有关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