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注意伤。”祈蝶说。

“嘶！”钟烈捂着头，大头鬼加起来的哭声比他想象的还麻烦；江羽勒朝他发出向后撤退的手势。

随着时间的流逝，鲲悟和钟烈与大头鬼们之间的战斗，哪怕钟馗对大头鬼有着压倒性的克制，但大头鬼们显然发现了，令他们忌惮的源头，是钟烈的命魄，而不是钟烈。

所以形成如今的战斗方法令江羽勒头疼，钟烈两人只能一边开枪射击飞来飞去的小鬼，一边躲着刺耳的哭声。

“祈蝶，你说过这些小鬼，不是很怕钟警官的命魄吗？怎么都这么勇？”江羽勒问。

“会不会是有归墟的穿越者指挥他们？”

江羽勒虽然对神秘的特征并没有太多细致了解，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异常，明明神秘是一种存在于迷雾之境的特殊存在，而大头鬼在旧时代神话中是一种散漫自由不会伤害人的妖精，任江羽勒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它们会形成如今有着对抗数倍敌人的可怕凝聚力，甚至面对克制自身的命魄，都能形成有力的反制手段。

“小蝶、鲲鲲，我想起来到这里的原本目的，自己就是为了寻找和自己一样，拥有归墟空间的外来者。”江羽可说出自己的疑惑，“这件神秘事件至今都没有解决，也许真正的背后主谋可能就是利用操控了这些大头鬼，他或许现在就藏身在外面所处的迷雾之境中。”

祈蝶摇头：“江哥，神秘了解不了外来者的，如果真的是升华者的话，他又怎么和神秘这种完全不同的存在交流呢？”

“不，小蝶，你说对了，迷雾之境啊！”江羽勒兴奋道！

“小蝶，迷雾之境会在任何地方诞生，迷雾之境里面存在神秘，神秘住在迷雾之境，说明神秘住的家随时会出现任何地方，迷雾之境还无法破解，只能等待结束，里面烦人的神秘还杀不死，还会无限重生，而我们知道，迷雾之境源自人对旧时代的各种遐想YY啊，人不灭绝，迷雾之境就不会消失，迷雾之境既然不消失，里面给人带来恐惧的神秘也不会消失。”

江羽勒说，“长时间困在迷雾之境的外来者会被同化，命魄何尝不是这样吗？人想奇怪东西越多，奇怪东西就会越多。”

江羽勒不得不佩服自己来泡沫时代前的知识积累了，他虽然在大学时期学的杂，神话、宗教、人文、地理、二刺猿文化……每见到一个新鲜的知识，他都只是三分钟热度保持，但这种啥都可以说上两句的本事，现在派出用场了。

“所以目前的情况，小鬼们很可能就是因为带头的带领变得麻烦，要找到头。”

“鬼王，就是大头鬼之王！”

“现在我们和钟警官再坚持一会儿，如果小鬼们再无法赶走我们，到时候鬼王肯定不能坐着放屁（坐以待毙），只要干掉了头，再配合钟警官的命魄，小鬼们自然溃败而逃！”

江羽勒换回意识，对着努力招架成群大头鬼的钟烈说：“钟警官再支撑一会儿！”

江羽勒竖起食指，朗声道：“我有个好计划！”

“什么？”钟烈想骂娘，凭什么不是你？但他又莫名期待江羽勒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