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卧室中。
青年拿起了一张彩色照片。
上面有三张面孔,除了青年跃然其上外,两外两张面孔在照片上灿烂的笑着,看上去与青年的年纪相差无几。
当青年看到后,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难受。
良久后,青年把另外两张面孔记在了心里,把照片放了下去。
青年没有看到照片背面写的字,祭奠。
“原来我是失忆了吗?”青年望着满屋子的东西,熟悉而又陌生,一时间,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直袭心海。
“我叫李德,我叫李德,我叫李德!”
抱着脑袋,蜷缩在地板上,脸色惨白的低声哩语。
当冷汗从青年身上冒起,打湿了他的衣衫,浸湿了地板后,蜷缩在地板上不停颤抖,脸色惨白的青年终于平静下来。
就像在承受了莫大痛苦后的解脱一样,脸上无喜无悲,只有从容。
“从今天起,我叫李德!”
站了起来,望着满屋子熟悉的东西,李德面无表情的说道。
把被自己弄的凌乱的房间整理好后,李德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
一早就有人敲响了李德家院子的大门。
“谁啊?”妇女去打开了院子的门。
“哟,李健啊,快进来快进来,李德刚回来两天,我正想给你们两个打电话呢。”妇女打开了院子的门后,看到来人,欣喜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怎么就你一个?李康呢?”妇女朝着来人身后望了一下。
“他要等会才过来,现在应该还没起来。”
来人是个青年,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爽朗的笑容很是亲切。
“还没吃早饭?刚好,我正在做,阿德应该起来了,你先进去坐一会,马上就好了。”妇女笑着招呼了一下李健,让他进了客厅。
中年男人一大早就坐在了客厅中,一边嗒嗒的抽着旱烟,一边看着早间新闻。
“阿建啊,来来来,坐。”中年男人看到李健后,招了招手。
“叔,德哥呢?”李健坐下后问道。
“嗨呀,别提那个兔崽子了,差点没把我气死,一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连爸妈都不认识了,话也不说,跟个闷葫芦一样。”中年男人脸色有些不愉,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摇着头。
“叔,我先去看一下德哥起来没,等会我们手谈两把,可不要被我杀的血流成河啊。”
“你尽跟你叔我吹牛,就你这技术,我让你三个子。”一说到下棋,中年男人立刻就吹胡子瞪眼了。
李健轻笑了一下,表示求饶后,起身非常熟练的走到了李德卧室门口,推开了卧室门。
“德哥。”
李健掀开了李德的被窝。
其实李德一直没有睡,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他可以一直不睡觉还能保持充沛的体力与精神,还有就是,就算不吃东西,也不会觉得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