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魏七听完大笑,“原来是因为在我娘的肚皮上耕耘了七天,爹呀,你这太随意了……”
‘砰’,头上挨了一巴掌,老爷子急了,“小兔崽子,什么事都能往外说。”
“你说的,你说的……”魏七怕再挨打起身就跑,老爷子开追。
绕着饭桌追。
魏轻痕没拦,笑眯眯的看着,这场景,十几年前的印象里好像有,今天能再看见,真好!
暂且按下平阳不表,且说离平阳千里之外的某一座府城的某一个府邸。
一个堂皇的大厅,一把宽大的座椅,一个仅以轻纱覆体的美姬正在座椅前疯狂的扭动腰肢向她的主人献媚。
美姬是曾出现在平阳城下如猫般的美姬。
她天生就是依附的命,生死存亡只在主人的一念之间。只要能活着,她不介意成为赠送给别人的礼物或主人的泄欲工具。
主人是被倒霉催过的羽生小野。距离平阳的那个惊魂夜已经过去一些时日再加上他受的伤本就不重,现在身体已无大碍。奇怪的是,面对美姬的极力挑逗,他显得兴致索然。
就像看过巫山行过沧海再看其他的景色会兴趣全无一样,见过大楚第一美人那张吹弹可破,让人魂不守舍的脸,再看眼前人,他没一点欲望。
“下去吧。”难得的没发脾气,他只是挥了挥手。
美姬不解的看了主人一眼,还是乖巧的退了下去。
那张脸还在脑海里萦绕,腹下不自觉的腾起一股燥热,他向门口大喊,“来人!”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一鹰眼勾鼻的老者走了进来。
羽生小野一愣,“怎么是你这条老狗?”
井边一雄先行礼后回道,“今日恰好无事,来看看殿下身体恢复得怎样了?顺便……给殿下带了个礼物。”
说完他一拍手,门口处两个倭人押着个小姑娘进了门。
小姑娘十五六岁,模样姣好,跟大楚公主没得比,但胜在清纯,再加上脸上惊恐无比,一副哭也不是求也不是的样子,更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
“肯定是含苞未放,让殿下尝尝鲜……”井边一雄望着羽生小野嘿嘿一笑。
“老狗知我。”腹下燥热已经难当了,羽生小野赶紧示意井边一雄离开。
井边一雄知趣领着两个手下退出大厅,关好门。待手下走远,这条老狗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大厅前,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
吃不着猪肉闻闻味也是好的,这老狗的心里有点变态。
羽生小野的淫笑声,衣服的撕裂声,小姑娘的哭喊声到无力的泣泣声,不时的传入他的耳中,正听得津津有味,突闻厅内一声大喝,“怎么回事!”
井边一雄想想还是过去拍拍厅门,喊道,“殿下,什么情况?”
良久无音。
井边一雄没忍住一脚踹开厅门冲了进去,就见衣不蔽体的小姑娘一脸惊恐的蜷缩在椅子旁,而他的主子浑身赤裸,站在小姑娘的旁边,呆呆的看着胯下。
羽生小野见他进来,忽然暴怒,抡起椅子向他砸了过来,边砸边骂,“妈的,不好使了!”
井边一雄一闪身躲过了椅子,又瞧了一眼主子的胯下,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原来是那玩意不好使了。
没给他反应时间,羽生小野又抡起了一把凳子。
井边一雄被吓得脑中灵光一闪,大喊,“住手呀殿下,我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平阳那个俊俏的小子搞的鬼。”
见老狗瑟瑟发抖的样子,羽生小野冷静了下来,想想自己去平阳之前还雄风万丈的,在平阳挨了一刀和一顿暴揍之后一直在养伤,今天是头一回开荤,这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要说有蹊跷,还真应该落在那个小子头上。
“走。”羽生小野胡乱的找了两件衣服穿上,向外走去。井边一雄乖乖的跟上。
出了这座府邸向左一百多米,有个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两进制院子。
羽生小野领着井边一雄来到院子前,也没到招呼,一脚踹开院门闯了进去。
随着两个不速之客的闯入,看似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突然从角落里阴影处冒出十多个黑衣人,或持刀、持剑、持弩对准了这二位。
“放下,放下……看准了,是六殿下。”井边一雄忙解释。
有打头之人认出了羽生小野,示意同伴放下武器,刚要说话,被羽生小野打断,“带我去见你们的正使大人。”
打头之人不敢违抗,领着二人走向后院。
后院一间不算宽敞的小厅里,一个长瓜脸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满桌的密信。
羽生小野不请自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不管你们雾隐神藏的人用什么办法,一个月之内,去兖州平阳县给我抓两个小子回来。”
长瓜脸男人惊诧之余听得云里雾里,井边一雄上前一步仔细的描述了墨尘墨啸的样貌,至于抓人的原因,他可没敢说。
男人也没问,指了指桌上的密信,示意自已的事情多着呢。
羽生小野的脸阴了下来,“怎么,需要我先知会大哥一声?”
“不用惊动大殿下,属下照办。”知道这位六殿下的跋扈,长瓜脸男人无奈应了下来。
哼!羽生小野脸上阴云不减,扭头就走。
井边一雄屁颠屁颠的跟上,跟着的同时,这老狗无缘无故的替墨尘操了一下心:你小子,敢废了六殿下那活儿,改日被抓到了,自己的活儿还不得被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