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搭理众人向后院走去。
这里说什么的都有,看到两人走了贾张氏也活泼起来,刚最后一句就是贾张氏说的。大家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开始讨论。刘妈听到了心里来气,扭头回了房。陈七家媳妇也是深深为好友家担忧,心里觉得真被街道办给糊弄了。
刘洪贵没直接递钱,先带着段干事去了后院,领着段干事在房里看了看,看周围没人才把钱递过去,段干事也把房本给了刘洪贵。有些事还是谨慎些好,街道办也很聪明,该公开的公开,程序私底下办就行了。
后院正房门外边,聋老太太搁那坐着拄着拐杖,看到两小伙子进了隔壁耳房也是疑惑脸。她可猜不到,她马上要来一个新邻居。
“段哥,我看院里贾张氏看到你来了,怎么遮遮掩掩,有点惧怕你啊,这是啥情况。”刘洪贵接过了段干事的烟,还是香山,六毛的,街道办的干部还真了不得。六毛就接近一斤猪肉了,刘洪贵决定有钱了还是得自己买烟。
刘老根那个旱烟他可受不了,闻到味道又想抽,原身本身没烟瘾,前世的他也有抽烟的习惯。最重要的是,烟是交际必需的,别不承认,资料可查到的没有一个不抽,要么就是性格孤僻的那种(别乱报名字)。
“嗨,她啊,在粮站跟发香油的闹起来了,非说家里人多得多要一点。闹到街道办了。这粮食粮油都是定量定户的怎么能乱发,那前院那小学老师还比她家多一口人也没说话呐。她还是农村户口,要不是拿着家里小孩多,她打着帮忙照顾的名义,早就把她送乡下去了。”
“后面街道办给她思想改造,在街道打扫了一段时间卫生,现在就老实了。”两人也是混熟了称兄道弟,那是段干事看到刘洪贵跟王主任叫姨的,寻思这小子有点门路。
疯子,都是疯子。刘洪贵听到贾张氏跟阎阖贵不自觉心里冒出这句话。阎阖贵是没多要,就天天站大门口当门神。
把段干事送走了,刘洪贵就回家了。吃中午饭时,刘妈欲言又止的,刘洪贵只能给刘妈细细解释。说半天,刘妈脸上忧虑不减,刘洪贵就懒得说了,午饭后倒头就睡。刘洪贵也不是不知道,整天在院子里,刘妈受那些妇女影响很大。她们叽叽喳喳的,讲一堆废话出来,这家长那家短,又添油加醋的,刘妈能不急嘛。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妇女,她住的家没法选择,周围的邻居她依然没法选择,不是每个人都能摆脱自身的环境,众人皆醉我独醒。还记得某个大学演讲,什么顶峰相见,从此天高凭海阔。试问,又有几个人做到了。
......
睡醒的时候,天又快暗了。刘妈真是宠刘洪贵,这都不叫,硬是睡了一下午。倒也不是自然醒,是被吵醒的。
院里吵的老大声了,刘洪贵都在想,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去中院后院干仗呐,这就是不选倒座房的原因。刘洪贵掀开被子,塞上鞋子开了门去。
好嘛!刘爸刘妈坐在门口小板凳上看戏,刘老根叼着旱烟一抽一抽的,李秋菊拿着菜篮手里剥着大白菜看的津津有味。
“傻茂你是不是举报我拿厂里饭盒?”傻柱站在院子里对着许大茂怒吼。院里陆陆续续来人观战,就连棒梗都带上小当占据了一个不错的观看位置,小当还对着刘洪贵招手打招呼。
“傻柱,你别冤枉我,鬼知道谁举报的。”许大茂有点慌,这事怎么还被傻柱发现了。自己也确定当时周围没人啊,许大茂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