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终能得偿所愿,却不知只是一介蝼蚁。
天下好取不好坐,耗尽心力到头来一场空。
和席那狐媚子入了无尽罪狱,一辈子不死不灭,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当真是便宜她了。
冰峡走到和席的面前,一脸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到那富丽堂皇的大殿上。
然后举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朝和席的脸上呼去。
你和席让这个都城面目全非,那我冰峡就让你顶着面庞臃肿入那无尽罪狱,当个好人免了你作为女子应受的。
冰峡的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力,但是奇的是也仅仅只是把和席的脸打的肿了起来,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就这样冰峡一下下的打了许久后,和席已经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而同冰峡来的人也是上前把那如傀儡一样只顾抽人的冰峡拉了开来。
“融山兄,融山兄快些住手,把和席打死了就交得不偿失了,你这不是把来生自由,拱手相让嘛,她不应有如此美好的生活,所以听弟弟一句劝,就且放她一把,还有那隐秘的动作,我会同师父他老人家说明白,如何?”
本就还有一分理智的冰峡听那那男子的话,也只能停下手,叹了口气。
向着在一旁助兴的众大臣喊到。
“妖女已伏法,天下已安定,诸位该到你们上场了,帝位空虚,望诸位早日定夺,鄙人冰峡先皇义弟在此拜谢各位这些时日的苦苦支撑,有诸位是沪国之幸。”
一语落,冰峡与他同行之人的身影变的飘渺了起来,可是消散,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和席的身子也被卷入大殿中的狂风刮去。
整个殿中恢复如初,仿佛就没有刚才的那么一遭,唯一变化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帝位。
而本来处于同一战线的众人,心底已是各怀鬼胎,各自盘算着今后的日子是要作壁上观还是依附于人。
轰轰烈烈的帝位之争拉开帷幕,整个都城再起风云,惨绝人寰的沪相案即将上演,秘隐师登上舞台,牌桌上的大清洗也已开始。
仿佛和席祸国只是一个小插曲……
冰峡把关于和席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鹤雨虹和黄罕两个人,不过一下关键的事情没有同他们说,比如前因就没有说清楚。
而到这个时候黄罕才明白为什么鹤雨虹每次提和席时冰峡都是一脸的厌恶,原来是对仇人啊。
虽然故事听的是津津有味的,但是黄罕只觉得很草率。
一见钟情,然后就入主后宫,再到登基称帝,几乎就是顷刻间的事情,话本再离谱,也不可能这么写吧。
不过作为旁观者的黄罕有这样的疑惑是正常的,毕竟他不像冰峡一样见过沪帝的第一任皇后。
如果不是知晓那位有着和和席一样容貌却贤良淑德的女子最后的下场,冰峡那日见到那个狐媚子的第一刻还真以为是亡者复生了。
“冰师兄,刚才听到你提起那个无尽罪狱时,都面露惧怕,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啊。”
黄罕的好奇心真是源源不断,若是他人这么问冰峡,他早已经不耐烦的把人打飞出去了。
“无尽罪狱虚无缥缈,就跟那虹桥一样,只有他们找你的份,你要去找他们也就比杀了临真天简单,这是为修炼者准备的,小偷小摸,杀几个人的凡人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你要是能像那狐媚子一样窃取国之根本,倒是有机会。”
冰峡默默的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那积蓄多年的怨气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