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就白瞎了。
就自家少爷这样,护卫只能在心里表达同情,如果不是那天鹤雨虹她小弟做的不地道,也不至于让少爷这般啊。
虽然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但那钱是真心疼啊,真的是给的时候大大方方,但日后追悔莫及啊。
这般一想那男子就又在那椅子上无病呻吟。
他的痛是心里的痛,而另一边的师兄弟的某一位就是肉疼了。
医馆大堂里,闲杂人等已经清空了,要看病的人也把他们带到他处诊病。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把太师椅,无思大夫,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而他的身侧各站着一大一小的人,分别是刚收入医馆内的参,一个是黄罕两人的大师兄肖霆。
肖霆的手里还拿着一棒子,也不知作何用,参的手里捧着一个碗黑乎乎的不知道装着什么黑暗料理。
三个人面前一个人跪着,一个人站着。
无思大夫突然一拍太师椅的扶手对着跪在地上的冰峡怒斥道:
“冰峡!你这个逆徒,没回回来都要闯祸,这回呢,又带着你师弟去,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啊,你知不知道,雨虹跟着你们一同去的时候,我就坐在鹤兄弟的灵位前,如果她出事了,等我下去了要我怎么说。”
无思大夫说几句猛烈的咳了起来。
不过冰峡无动于衷无所谓的说道:
“师父,您年年来这套,不是咳嗽就是头痛,要不您换换?”
“你…你这个逆徒,你看看你师兄,你再看看你师弟,哪个跟你一样,不是气我就是气我,这几年就消停点行不行,我也没多少的活头了,不要再让我每次舔着个老脸去给你擦屁股,就当我求求你了,冰哥,冰大爷?”
最后的冰哥冰大爷一出口,冰峡就在地上对着无思大夫磕起了头,邦邦响的声音响彻整个医馆。
冰峡这不是在做戏,而是真的以肉体凡胎搁那猛磕不停。
磕了也不知道多少,反正在黄罕的眼睛里,那血至少也有一小碗的量。
“好了,到一旁去领罚,就当作你没把我那徒媳带回来的惩罚。”
无思大夫挥了挥手,让冰峡跟着肖霆去那日常病人躺的小床上趴着。
而参看了眼黄罕后,就捧着那黑暗料理跟在肖霆的身后。
然后就剩黄罕一个人站那,眼睛往冰峡那边瞟。
然后他就看见,肖霆用那棒子向着冰峡的屁股打去,然后打一下冰峡就张嘴,参就趁这个时候把那黑乎乎的料理往冰峡嘴巴里送。
黄罕就这般看着身上就不寒而栗,生怕下一刻就是他搁那躺着。
但在冰峡那就是熟悉的感觉,又痛又恶心。
“游公,你今日之事我就不计较了,但给你一句忠告,莫要学你那师兄,平平淡淡也很好。”
黄罕低着头应了一声
“师父,游公明白,今日我有所感悟,以后就在医馆内潜心修习医术,早日继承您的衣钵。”
黄罕这话说到了无思的心坎里,无思也微微笑了起来。
“嗯,这便好,还有雨虹的事那师父以及谈好了,鹤泯不会再干涉了,而且明日他会登门见你一面,你且做好准备……比如你这衣裳,体面些为好。”
黄罕听着无思大夫的话低头看来眼自己身上,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堪入目。
这模样不免好笑,黄罕情不自禁就笑了起来。
“你且跟我去洗洗,我为你准备一根衣带,然后我们就吃晚膳。”
无思大夫说着撑着太师椅起身,带着黄罕往洗漱间去。
“那冰师兄他?”
“不必管他,他受的住。”
无思也不去看冰峡竞直向着里面走着。
见无思大夫这般,黄罕也无话可说,只能上前搀扶着他。
就这一动作,也让无思大夫另眼相看,他也在心里感叹着。
“大概…这就是两个凡人的共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