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医馆内,四个人坐在椅子上围着桌子吃吃喝喝,
无思大夫在吃到中途就上楼去,说要看看医书,然后整理起来好教授黄罕。
见无思大夫一走,另外三个人已经勾肩搭背上了,黄罕的两位师兄这嘴上一沾酒就开始吹嘘了起来。
三个人那边上乱作一团,只有一旁安静的参偏安一隅在那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黄罕本来不想这样的奈何两位师兄太热情,把他从位置上拉了起来,说要让他喝酒,不喝今天晚上就别回去睡了。
无奈下黄罕只能喝了一口,要知道黄罕第一次碰酒也只是小时候用筷子沾一点,放嘴里品。
现如今这一大口入肚,黄罕就不行了,脸上也通红了起来,这个肚子就跟火烧一样。
这个模样的黄罕,就可是在桌子上找起了汤喝。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捧着那大碗喝了起来。
“师弟,没想到你是一杯就到啊,要知道我们医馆的每个人那度量都是千杯不倒啊,比如我一整坛的蜜花香下肚,那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见这糗样的黄罕,冰峡就开始吹嘘起自己在酒量上的能力。
但听到这番话的肖霆就忍不住了,在边上拆着冰峡的台。
“师弟,你听他放屁,就是一两的蜜花醉倒入一条百米长的河,就是酒香飘十里,一头猪喝了那都是要睡个几天的……还喝一坛?滑天下之大稽。”
然后肖霆用手指着桌子上一小杯酒,说道:
“小参,黄师弟,你知道我第一次去他家中是个什么景象吗,那天是去给他老丈拜寿,他在饭桌上喝了一杯酒,就让他媳妇拉回房间打了起来,你们别不信,都是亲耳听到的。”
说起冰峡的趣事?肖霆那是滔滔不绝啊,怎么坑兄弟就怎么坑。
而冰峡也是丝毫的情面也不给,上去就是一脚。
“我夫人那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谁跟某人一样,没有夫人只能蹲在墙边上听墙根啊。”
被踹了一脚的肖霆没有恼怒搁那继续抖落冰峡的黑历史。
“哟,听墙根谁比得上我冰师弟啊,每次回来都要去听人家小姑娘的闺中密事,一次还被人抓到了,要说听墙根我还是跟师弟学的呢。”
这话出口,冰峡还没给肖霆教训,酒劲上来的黄罕就受不了了,红着脸的喊了起来。
“冰峡你怎么回事,就算关系再进,你也不能去听人家鹤雨虹私密话啊,信不信我去人家家里告你,让于叔把你抓起来,还有他那爹,一个人天天进进出出的,他的耳朵中间夹的是鸿运当头吗,一起抓了。”
虽然冰峡和肖霆都醉了,但是他们和黄罕是不同的,该清醒时就清醒,但是黄罕是真醉了。
两个人在那话出口的瞬间就愣住了,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你去人家家里第一个抓的就是你黄罕!
人家鹤雨虹在那家里过的再不自由,那也是人家鹤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融的掌上珍宝。
你小子都快把人给他拐走了,再怎么说要抓也应该排在冰峡前面。
冰峡用着僵硬的表情,看着黄罕问道:
“师弟,你这……鸿运当头是骂他呀……还是祝福他?”
黄罕还是那个模样,听了这话搁哪继续口出狂言。
“祝福他?当然是骂他了,他鹤泯的脑袋就是猪头,一个大猪头闷子。”
黄罕的话说完,小参赶忙扒了几口自己碗里的饭,连口菜都没吃就拿着碗走了。
生怕听的多了不知道什么就被人给咔嚓了。
“师……师弟,可别说了,你喝多了,快快快把这个吃了。”
肖霆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跟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药丸,走到边上就捂着黄罕的嘴巴送下去。
“师弟啊,你记得今天晚上说的都是醉话,还有你师兄和我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