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见事情已了,从树上下来:“没想到长卿还有这些手段啊,兵不血刃化解一番厮杀。”
长卿心里颇为有些成就感:“小事一桩,让老陶见笑了,哎呀,光顾看热闹打架了,忘了问问现在是什么年月了。”说罢敲敲自己脑袋,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咱们这也走出来了,应该还会碰到人的,到时再问也不迟。”老陶倒是洒脱。
两人走到入夜时分,也没见到一个村庄,也没再看到人烟,便决定在这林间休息一晚,明日再行。
点起篝火,将带的干粮烤烤吃了,便准备搭个吊床睡觉,今夜里明月星稀,轻风照拂,树枝依依,那点点荧光飘荡,虫鸣悦耳,倒也是一番情趣。
不远处,发出希希索索的声音,长卿耳力惊人,心想看来有些野物要来打牙祭了。
长卿假寐,耳朵却不时动动,看来来者不善啊,一下来了三四只。已经是悄悄将长卿两人围了起来,只是篝火未熄,野狼天性怕火,没有急于攻上来,只是静静等候,篝火一灭,也能宽慰一下饿了几日的肚皮了。
“长卿。有狼来了。”老陶也不急。
“没事,你就踏实睡觉,这些小东西还不劳老陶你出手,看我表演。”长卿说道。
两人四狼就这么静静的对峙着,长卿想的是一击灭掉野狼,野狼想的是一击吃饱肚子。
看着篝火慢慢熄灭,野狼动了,四只一起跃起,那默契程度一看就是合作已久的伙伴,不留给长卿留一丝退路,狼脑袋里只想着,哇哈哈,吃肉了。
长卿纵身一跃,直接盘在树上,四只野狼一下扑空,两只缠挂在了吊床上,瞬间恼怒了,这人类不实在,假装睡觉,骗我们被吊床缠住了,一会一定先啃脑袋。长卿盘在树上,野狼一时也没有办法,剩余两只围在树下恶狠狠的盯着,老陶也早已在树上喝酒,就看着长卿,又是那该死的款款深情的眼神。
长卿哪里知道野狼脑袋里想的什么,突发奇想,要是收几头狼作为宠物是不是特别拉风,想着便掰下一截树枝,用指力断成一截截两寸的断枝,当作暗器向下射出一颗,为首的头狼脑袋挨了一下,顿时后退几步,这人类不讲武德,玩偷袭,但只能呲牙,眼里绿光仿佛已经将长卿撕碎了。
长卿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断枝打着这几头野狼的脑袋,想着怎么能收服这几头野兽,树下的野狼实在不愿放弃这看着就到手的美味,只是远远退开围着,可怜那两只挂着的野狼便替它们多挨了这暗器好几下,疼的直呜呜。
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长卿决定下树来将它们打服,擒贼先擒王,得先打服那头狼才行。想罢便跃身而下,顺手将长剑拿在手中,挺身向头狼攻去,那头狼见长卿下树,心里暗喜,小样的,终于扛不住下来了吧,这就拿你祭五脏庙,也跃身直奔长期而来,只是一下,长卿剑鞘敲在头狼脑袋上,头狼便觉得晕晕乎乎,好似喝了那猴儿酒一样,站立不稳,旁边另一只见老大挨打,也是扑身上来,被长卿一脚踹出几米,一时爬不起来,挂着的两只只能呜呜给老大助威。
长卿走近头狼,那剑鞘敲着头狼脑袋:“你这二哈,出门不看黄历,谁都是那么好吃的吗,我这辛辛苦苦长了百十来斤,自己都舍不得咬一口,你就惦记上了。”边说边敲。
这头狼已经被敲懵了,到底谁是野兽,有你这么欺负狼的吗,但是已经被敲的晕头转向,想跑都不知道往哪跑,按说一击不中,隐去再来,结果被一击了。
不多时,头狼趴下了,低头呜咽,嘴里发出二哈特有的嗷嗷呜呜声。
狼狗相通,狼的智商不低,知道是碰上硬茬了,可是那人只是敲打,又不杀它,只能呜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