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找的钥匙,分两半,梦华夫人只拥有一半,而另一半,下落不知,单凭那个丑女人能轻而易举地回答梦华夫人的难题,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另一半钥匙,就说明了这丫头非一般村姑,所以,为了另一半钥匙,我必须弄清,她到底是何人。”孤景邪说。
而且,暗中那些追寻钥匙的人貌似已经蠢蠢欲动了,表面上他是那个单靠实力得到钥匙的人,但是他们只要深入调查,就能发现异样,毕竟,纸包不住火,就算她想独善其身,貌似并不遂人心呢。为了不使得这么个神秘的丑人死的太快,他也得尽快出发了。
“如此说来这个丫头确实不简单。”厉白喝了一口茶。
时间不多了,越拖孤景邪的病就越严重,钥匙必须拿到。
“我明天就去?”他看向陷入沉思的孤景邪。
对方没有抬眸,手中把玩着翠绿色的茶杯。
“明天她家起房子,等建好再去拜访也不迟,但在此之前,你要拉好关系。”
厉白嘴角微微抽搐,这······套路蛮多嘛,那他为啥不自己去?便宜全让他占了。
“怎么?不愿意?”孤景邪脸上阴云笼罩,做威严状。
“怎······怎么会,呵呵,我······能为小叔父效劳,小白子高兴还来不及呢······”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容,自诩俊美,然而,表情僵硬,看起来实在碍眼。
“辣眼睛,不准笑。”孤景邪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
难伺候!厉白收起笑容。
“我今天去海城查看了,最近兴起了一个什么组织,来头好像不小,而且旗下还有其他产业,处处和我们作对。”
“一锅端了。”他动作优雅矜贵地倒了一杯茶,指腹在杯沿摩擦。
“不找出背后之人?”厉白问。
孤景邪那双棕褐色的双眼颜色更深了:
“没必要。”无疑都是敌人,无足挂齿。
“好吧。”够霸气。厉白内心吐槽道。
“你说,梦华夫人到底是何人啊,神不知鬼不觉的,貌似很少人见过其真面目呢······”厉白突然想到这个名字自他小地时候就被强制灌输了,因为孤景邪从娘胎就身染恶疾,他自己也成了自处寻医问药的跑腿,父亲说这病只有梦华夫人知晓,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梦华夫人是何人。
“梦华只是一个谥号,恐怕她真正的名字并非如此。”找了十几年,只为了一把钥匙。
孤景邪淡漠无波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深邃的眸子暗渊莫测。
熹微的烛光被窗外灌进来地夜风摇曳生姿,光影斑驳,送来缕缕清香,今夜月光分外皎洁,他望着那轮弯月,只觉得这清冷的光线竟一点儿也不显冷肃,而是茭白得令人心头一阵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