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皮痒痒了,就爱乱说,没什么姐夫,就一个远方表哥······呵呵······”
“颜妹妹······”孟修竹张了张嘴,颜菱墨已经连拉带拽将颜易清拖走了。
“你这小子,再乱说话我缝了你的嘴!走!”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碧色山坡的另一边,牛群还在在芳草间埋头奋斗,丝毫不想管人间复杂的纠葛。
“唔唔······”颜易清气得都要张嘴咬颜菱墨了,下一秒颜菱墨确定孟修竹没有听到了才松开了他。
“姐······”
“以后不准对外人说那个丑比是姐夫,听懂了吗?!”她威胁道。
颜易清对这伎俩并不感冒,他鄙视地看了颜菱墨一眼:
“姐,我可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话。”
“你······你这个臭小子,好啊,既然你这么向着爹,向着那个丑比,你以后嫁给他得了!以后有好吃的别来找我!”
颜易清本来不以为然,但听到吃的那一秒就怂了。
“姐,你······你说的是真的?我······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孤大哥是你未婚夫,你不承认他也是啊,爹怕你又出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听孟大娘又跑到我们家说她听人说你正在······那个啥孟大哥,怕你坏了闺誉,这才让我跑来告诉你不要做傻事······”
这些人闲着没事干是怎么地,还监视她,真是太过分了!颜菱墨气一下就上来。
“是谁告诉孟大娘的?这个老太婆真是爱管闲事,我能把她儿子怎么了?还能把他吃了不成?”颜菱墨冷哼道。
而且她有那么饥不择食吗?虽说孟修竹长得还顺眼,但是她也不是见着一个顺眼的就喜欢吧?
“······”颜易清对于颜菱墨一些出格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姐,反正你现在有了未婚夫,就不能到处······嗯,就是你教我的那个成语,不能到处拈花惹草了!”
“哎,反了你了,敢这样说你姐!”颜菱墨作势要打颜易清,没想到颜易清一下躲了过去,然后跑走了。
颜菱墨气得在后面骂咧咧,也追了上去。
浩远的蓝天,一碧万顷,晚春的太阳异常的和煦、异常的温柔,那浅金色的光线普照着大地,经过昨夜冷雨的侵袭的土地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土地腥味,却是那般好闻,独属于大自然的味道散发在各个角落,漂落在每家每户。
快到饭点之时颜菱墨先去看了看昨夜被大雨倾轧的刚种下不久的土地,见很多芽都被冲刷出地面了,甚至还有大半个土豆露出的迹象,如果不把它们埋下去,肯定引得小鸟来啄食,事不宜迟,她回家拿了一把铁锹,说干就干。
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整个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地,毕竟她现在是伤残人士,精力比不得以前,这时,二伯母已经高喊回家吃饭了,她应了一声,望着还剩三分之二的地,叹了口气,带着满身疲惫回去了。
下午再来。还得把那臭小子拖来,不然今天是干不完的。
不过,颜菱墨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看这天气,现在虽然是大晴天,但也说不准接下来是放晴还是下雨,如果再遇到像昨天昨夜那样的大雨,这一大片土豆定然难以存活。
土豆并不适宜在太湿的地方种植,这样会让它的块根、芽腐烂掉。
番薯地还好,毕竟番薯很好养活,而且那一片是高地,她并不怕那些番薯因积水过多而烂掉。
看来还是太急了。颜菱墨忧心忡忡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