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泽将伏特加塞进知知的怀里,然后将她横抱起,抱进卫生间,放进浴缸。
随即拧开淋浴喷头,水流如注,瞬间将人淋湿。
知知尖叫,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她的衣服先是湿透,原本薄薄的一层布料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浅色布料透出底下的与无助。
薄司泽不由分说扯掉她的衣服。
然后脱了衣服,也进到水里。
他随后也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毫不犹豫地滑入水中。随着他高大的身影一进来,浴缸立刻变得逼仄又狭小。
水位随之上涨,水流涌出缸沿。
知知侧缩着抱着肩头和胸口,酒瓶子被压在胸口,缓缓挪到了浴缸的一角。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蛋,能看到的表情泛着红,羞涩交织在一起,像是被水流冲刷过的蔷薇花瓣,既脆弱又易碎。
薄司泽目光在水珠滑落她肩头的瞬间。
透出一丝玩味的神情。
伸出结实的手臂就去拉她。
“sex slave?你少羞辱人家!你知道sex slave能做到哪种程度?”
知知的呼吸缓慢而谨慎。
薄司泽拽了两把,她反而往相反的方向挣。
两人一拉一拽,形成了反向拉扯。
“masturbation,你做过吗?”
“bj,你做过……”吗字差点脱口而出。
他想了想,嘴角无限地扬了上去,给予了最低的评价:“做了跟没做一样,还不如我自己来。”
这就越说越不像话了。
她侧头瞪他一眼。
他始终没有多么大的表情变化。
只是斜着脑袋用眼睛扫她:“是你自己说的。”
正说着把酒瓶从她胸口抽了出来,拿到手里。
瓶身上尚带温热余温,被柔软挤压过。
无可厚非。
酒精是个好东西。
会让胆小的人把平时不敢说的都说出来。
其实小猫心思浅,情绪容易摆脸上,薄司泽不是猜不透。
但世人往往如此,好听的谎言总比残忍的真话更顺耳,人想要快乐,只要选择相信自己愿意听的那部分就好了。
“今天也是我自己来找你的。”
知知本来就不喜欢跟他讨论这个事。
的确是她先挑起。
只不过,这件事上既不是她自我需求,从头到尾也没有感受到有被尊重。
所以不是sex slave?她实在找不到更合理的身份。
要走时,再次被他抓回来。
两个人都站在浴缸里。
他个子又高,拽着她手腕,知知要往外踏,动一下就被他挡一步。
水流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流淌,然后她直接撞上去。
知知脾气也来了,盯他眼睛:“我要回去睡觉了。玛姬医生允许我喝酒了吗?玛姬医生允许我大半夜不睡觉吗?我还是个病人呢!”
想起拿病来做挡箭牌。
薄司泽可不管,只放话:“游戏还没结束呢,酒喝完了就结束。”
规则向来只由他定的。
他松开手,坐了回去。知知站了一会儿,任由他目光随意在自己身上打探,她还是坐了回去。
眼睛还是红红的。
“继续。”他说。
游戏继续。
当知知伸手去拿酒时,薄司泽抬高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