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凌林顶着一双熊猫眼洗漱，不合时宜的视频通话突然从口袋里响起来，凌林慢悠悠地从口袋掏出来接通。

“不是你干嘛？昨天去偷鸡摸狗了？”大熊猫眼的凌林让武明目瞪口呆。

“不是，做了个噩梦，我等下就收拾好了。”凌林的声音难掩疲惫，昨晚的噩梦让他睡眠质量非常差。

武明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开口提了个建议：“要不我和那人说一下？你这个样子去了感觉也很容易让人怀疑你是不是虚了。”

凌林一脸正经地反驳道：“才不是，你哥我南孚肾，一颗顶六颗。”

“嘴硬的男人，进口的塑料袋真能装。”武明不屑的哼哼两句，也没多说什么。

收拾完的凌林马上出门和武明去面试，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窗户被震得发出声响。

出了公司门的凌林垂头丧气，很显然，面试失败了。

身后追上来的武明喋喋不休的说道：“我就说换一天来好吧？你还不听，你这犟驴，状态不好就好好休息再来啊。”

看到凌林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武明也不好多说什么，显得自己在炫耀自己面试成功了一样，自然而然的换了个话题：“晚上出门打牌？我很好奇什么噩梦能让我们凌大少这样疲惫不堪。”

凌林无力的挥了挥手，答应了他的邀约，慢慢开始往家的方向走去。

“我送你一程啊，自己走多累啊。”武明看到凌林这样，打算顺路送一程。

“不用了，让我自己一个人走走，晚上出门叫我。”凌林更加疲倦了，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真不用？”

“真不用。”

武明也不废话，一脚油门直接掉头就走。

不是凌林不想坐顺风车，而是昨夜的噩梦让他状态非常差，他想着是不是宅了太久没怎么晒太阳才这样，打算晒晒太阳散散步，缓解一下这个恐惧的内心，顺便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