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刘瑶焦急的上前关心的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夏健楞了一下,说实话夏健起初对刘瑶虽然说没有什么厌恶,但是也没有一点好感。因为当初第一次见到刘瑶,就是在步行街上因为李凡的事情。当时顾厚和刘瑶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每每提到顾厚,夏健脑海中浮现出顾厚那张虚伪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顾厚,那种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总是带着一副和善的笑容,却将冰冷的算计藏在心中。每次和顾厚交谈,夏健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束缚。刘瑶跟顾厚走得那么近,夏健自然而然地将刘瑶归入了顾厚那一类人。
在夏健的认知里,顾厚这种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惜牺牲一切的人。他们占据了社会大量的资源,却依然贪得无厌,无情地剥削着底层人民。他们如同吸血鬼般,吸食着社会的血肉,却毫无愧疚之心。夏健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将这种人视为阶级的对立面,是要打倒的对象。
因此,夏健对刘瑶的关心感到十分意外。这次他和刘瑶之所以在一起,纯粹也是利益使然,刘瑶需要借助夏健来侦破案件,夏健需要刘瑶帮忙拿到那个50万的悬赏。
但是此时夏健从刘瑶焦急的询问中感受到了一点关心,内心一暖,也许之前自己对刘瑶可能有一些误解吧。夏健忍者胸口的剧痛,缓缓开口到:“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具体的事待会再说。”
“奶奶,您放心,我刚刚查看了下,李凡问题不大,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夏健转头对李凡的奶奶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安慰和鼓励,“现在李凡需要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
“真的吗?小凡真的没事了吗?”李凡的奶奶激动地抓住夏健的手,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这孩子真是命苦啊,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现在又……”
“奶奶,您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李凡会没事的。”夏健轻轻拍了拍李凡奶奶的手,柔声安慰道,“您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等他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瑶立即会意,也对李凡的奶奶告辞道:“奶奶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我们一定帮忙。”
奶奶听到夏健说李凡没事,脸上总算露出了些许笑容,但随即又添了几分愁容,她轻轻叹了口气:“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是希望你们警察能帮忙联系一下李凡的父母。”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愤懑,“这个医院也真是的,我都跟她们说了,只要他们救李凡,我就算砸锅卖铁卖房子,也会把医药费补上。”
“但是医院说了,不把医药费补上的话,他们就把李凡的治疗药物停了。”奶奶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浑浊的双眼泛起泪光,“我这里也没有记李凡父母的电话,希望你们警察帮忙联系到他的父母,求求你们了,警察同志!”
刘瑶听到李凡的奶奶说道医院因为不缴费就要停止治疗,心中也是一惊,因为她的成长环境,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更无法想象因为医药费而停止治疗的情况。
她忍不住插嘴问道:“奶奶,那李凡现在欠了多少医药费啊?为什么不联系他的父母呢?”
奶奶抹了抹眼泪,解释道:“之前抢救的时候就花了五万多,现在每天还要一万多,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了啊……”
“李凡这孩子命苦啊,从小就没了父母,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现在刚刚上到中学,还没有考上大学,谁知道会遭这罪啊……”
刘瑶听到这里,心中更加同情李凡的遭遇,也对奶奶的无助感同身受。
她毫不犹豫地握住奶奶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奶奶你放心,联系李凡父母的事情,交给我了!医药费的事情您也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那就太感谢了!”李凡的奶奶听到刘瑶肯帮忙,喜极而泣。
与奶奶告别后,夏健和刘瑶就离开了病房,二人均是愁容满面,夏健是因为李凡遇袭受伤,身体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而发愁,刘瑶除了为李凡遇到的意外感到难过外,更多的是因为李凡昏迷,导致案件的进展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