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吱吱急忙拖着他的脊背,似乎又碰到他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牙咬的更紧了。
这一刻,清香的味道沁入肺腑。
这独属于觅吱吱的味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倒是让他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觅吱吱很佩服他身上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一声不吭的隐忍住,照常人,定哀嚎呻吟不停了,不自觉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些。
等他被扶起,头上已是汗渍涔涔。
觅吱吱这才忍不住问他,“躺着好好的,怎么非要坐起来呢?”
看到他这么痛苦,她实在于心不忍。
斧削的脸庞在痛苦之余闪过一丝笑意,那笑容就像万年雪莲瞬间绽放,犹如久旱逢甘霖,惹得觅吱吱差点失了魂魄,耳边只剩下一句,“看你困了,想给你腾点地方歇息。”
觅吱吱忙把魂魄扯回来,原来是为了她,倒是一点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哼,你们在干什么?”是小七。
小七和邢文昌还有伙计刑三儿刚修完木门和被管兵破坏的器具,结果一进门就发现,觅吱吱和永琏贴的特别近,不知道在干什么。
“……”
小七一把将觅吱吱拉到身边,护着她冲着永琏说道,“这是我娘子,你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永琏脸上的笑意消失,又恢复寡淡平静的状态,听了小七的话也是不发一言。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尴尬的场景,觅吱吱自然要出来辩解,于是捏着小七的耳朵不松手。
“疼疼疼,娘子快些松手。”小七的耳朵被捏,立马求饶。
“以后还乱说话不!”非得给他个教训才行。
“……可是你是我娘子,这是事实啊,所以,你不可以再找别的男人!”小七理直气壮,丝毫不为所动。
“你还说”,觅吱吱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永琏公子是看我困了,给我腾地方休息的!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哦,原来是这样,小七心想,好像屋子是有点小。
“快给永琏公子道歉!”
“不用了!”小七还未开口,永琏便发话了,声音中的冷淡不言而喻。
小七也很是不给觅吱吱面子,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行,他要赶紧治好他,让他离开!
邢文昌和刑三儿进门时,感受到屋子内奇怪的氛围,“一个个的杵这儿,怎么了这是?”
邢文昌不问还好,一问,小七立马挣了觅吱吱捏耳朵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