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穿的太少,受不了这么冰冷的空气,她定要远离这个人。
一咬牙,钻进马车。
对于坐在正中间的福康安,她是能躲多远躲多远,乖乖的缩在马车的另一角。
她可以听到车轮碾过马路的声音,但是却不知这马车要开往哪里去。
马车中间摆着暖炉,倒是暖和许多,但是这热度之于觅吱吱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她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尽量地让自己的牙齿不要发出声音。
从她进马车,福康安就闭着眼睛,似是休息。这点觅吱吱觉得挺庆幸的,不然在烛光下,她穿的这么少和别人面对面坐着,太羞耻了!
“怎么,我就这么可怕?”
“啊——没、没,我这是冻得。”
“……”
“既然冷,那你该坐这儿来才是!”说着,他拍拍他旁边的位置。
觅吱吱一笑,“谢福公子,我坐这儿就挺舒服的!”
“……”他四周冷意骤起。
不知怎的,觅吱吱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了,牙齿打斗的声音不受她控制的越来越大。
福康安掀开帘子,“管家!”
觅吱吱发现这福康安真的太善变了,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对着外面大吼,吓得她往远离他的地方又挪了几下。
马车渐渐停下。
福管家乖乖站在门帘外,“主子,您吩咐。”
“本公子的大氅带着吗?”
福管家琢磨不着主子要大氅作甚,只能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是说圣上赏的那件狐貂大氅?”
“甭管哪件,有就拿过来!”
“哎!”既然主子说哪件都行,那该是冷了。
福管家麻利地从马车后的箱子里翻出一件崭新的狐貂大氅,十分谨慎地递过去,“主子,您要的狐貂大氅!”
福管家心里纳闷,在主子接过大氅时,刻意停留了片刻,发现主子竟然把大氅递给了那个女子……那可是皇上赏的狐貂大氅啊!主子一次都没穿过呢还!
主子何曾关心过女子的死活?还是上次把他气得半死的女子!
不对,主子何时被女子气到过?
主子莫不是……
他像是得知了主子不得了的秘密,惊讶的同时,冷汗嗖嗖的往头上冒。
他擦着额头的上的汗,惴惴不安的驾马。
福管家心思在主子身上,驾马时便有些心不在焉。
只听车厢里,“啊——”的一声响,接着便是一阵乱响。
福管家心头一紧,老脸一红,心想,莫不是主子已经忍不住,在车里就已经动手了?那女子进车时穿的少,也难为主子忍了这么久了。只是,主子也太大胆了,在车里就……要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他赶着车竖着耳朵继续听,果然,隔一会儿马车里就有奇怪的声响。
“停车!”
福康安隐忍的声音落到福管家耳中,更坚信了他方才的想法,果断停车,然后打算退下。
刚迈了两步,福康安一把将帘子掀起来,一脸怒容。
管家心脏一紧,主子为何这么生气?难不成没把女子拿下?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