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干什么?”
“豆师叔指定咱们团队由你领头,接下来怎么弄?”
尤坚无语,好处没有,这时想起自己是领头的?迟疑说:“要不,去伏虎坊看看?”
“行,伏虎坊好东西更多!”
“也不能靠的太近,没准双刀门防住了呢。尤坚是咱们的头,让他先去查看!”
尤坚沉默,老子如果不是被你们下了毒,绝对动手拼了!
在两人的目光下,他的挣扎再次无效,只好小心翼翼靠近伏虎坊,当头的太阳也无法驱散心头寒冷,他有些想念李耕都头了。
“我们这样对他是不是过了些?”
“不磨不成器啊,他是新人又是名义上的头领,责任重大啊。”
尤坚过了许久才回来,据他说伏虎坊内的火光在慢慢熄灭,战斗到了尾声,就是不知道哪边赢了。
石守业两人腰包鼓起来,心态发生变化,这时候去冒险就是对身上的财物不负责任,决定稳一手,不急着进入集市。
连续三天观察,伏虎坊那边动静越来越少,飞蠊派弟子开始时不时进出,神态也不是仓惶样子,这才决定下山。
靠近伏虎坊,才发现此处就是整块岩石组成的小山,压迫感很足,是个规模不小的坊市。
伏虎坊只有一条路通向石山,山脚下设有临时关卡,石守业等人在三里外就被拦下。
足有六名修士,看服饰包括两名征字营弟子,律字房和账字房各一名,还有两名杂役弟子,都是烧窍期,修为各有高低。
石守业如同孤雁看到雁群,一脸欢喜地迎了上去,叫道:“几个师兄,我们是营字房弟子,受豆师叔之命在外执行任务,这才回来。”
“豆师叔?集市里有豆姓凝煞期师叔吗?”
“没听过说,凝煞期师叔们都是高来高往,你又认识几个?”
这是一胖一瘦两名征字房弟子,账律两房的只是冷眼旁观。
石守业笑道:“错不了,错不了。这是豆师叔给我们的传讯玉符。”
他们也不接过去,只是警惕地扫了一眼,瘦子小声道:“不是一般传讯符,倒是高级货。”
石守业看他们还在迟疑,连忙套近乎道:“师兄们辛苦了,大热天还在外面值守。那边是被斩杀的双刀门修士?”
道路左侧有几名修士尸体躺在地上,从服饰上能判断是双刀门的。
两名征字房弟子也是无聊,胖弟子点点头:“没错。”
“那右边几具尸体呢?”
“他们是在集市捣乱的散修。”
“哟,道中间还跪了几名修士,又是犯了什么事?”
“他们啊——”胖弟子拉长语调,意味深长地说,“犯什么事不好说,就是对我们飞蠊派怒目而视,上头让跪在这里示众。”
石守业笑容更甚了:“哈哈,那就定个怒目而视罪!看谁还敢触犯我们门派威严!其实吧,那些满脸带笑的也要小心,没准心里对咱们更恨!”
瘦弟子一怔,笑道:“这就不必了,主要是不好定罪。”
“就定个笑容满脸罪!现在是战时,就要严肃军纪!”
瘦弟子哈哈一笑:“有道理。”突然脸冷下来,“你刚才笑的好欢喜,正好定这个罪!”
石守业呆住了,叫道:“这不一样,我们这是胜利的笑容!我这身衣裳是门派发下来的,作不了假!”
“衣服作不了假,身份牌也作不了假,人还是可以假冒的。前两天斩杀了一名双刀门卧底,就是穿着飞蠊派衣服,笑的也特别灿烂!”
花双全一看不对,冲着站在后面的一名杂役弟子叫道:“老六,我们可是熟人,我胳膊断了还是去你们器坊接的灵肢。”
那位叫老六的杂役弟子,衣服上绣着“器”“贰”两个小字,自然是营字贰房器坊的。
老六看看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账字房弟子,缩缩头:“我可不认识你,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换颜术!”
花双全一撸袖子,露出粉嫩嫩的灵肢:“这个做不了假吧,用灵蚯做的,摸上去滑手的紧!”
老六缩的更厉害:“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石守业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就是有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