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上,人们总爱给自己进行定义分类。
比如根据行为特征,你是I人我是E人。
根据性别,你是男性我是女性,然后形成一个内群体和一个外群体。
内群体的人通常排斥外群体的人,就像喜欢吃咸粽子的人总是难以理解,那些喜欢吃甜粽子的人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
反之亦然。
这种排斥的现象,在早期湘城市警察局的档案室里,也经常见到。
在其他地方的警局里,档案要么是按案件性质分类,谋杀放刑事案件,赌博放治安案件。
要么是按人员类别分类,这个张三放到犯罪嫌疑人档案,那个是李四受害人的档案。
而湘城不一样,他们警局要是档案分类,得有个大前提——某个姓陆的年轻人有没有在案发现场,或者说跟这个案件是否有关。
于是以此为前提,分为“陆远案”和“非陆远案”,让两组成员各自负责记录案件,然后归档。
如果是陆远案,那么写档案的时候会轻松很多,只需要写事情经过结果就可以了。
但非陆远案的同事,就要写各种诸如报案情况或者勘察记录等杂七杂八的。于是他们往往忿忿不平,凭什么隔壁组就不用像他们这样劳累!
可陆远案的组员也非常委屈,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你以为处理这些档案是很简单的事吗!
另外一组的成员,自然觉得这只是一种借口。开玩笑,写个事情经过结尾有还委屈上你了?
于是就这么长久以往下去,不免产生一些间隙。
直到有一天陆远案的组员们,在整理档案的时候还是中招了,齐齐因为莫名原因,中毒住院。那么他们没处理完的档案,只能换非陆远案的组员来负责。
而作为报酬,陆远案的组员康复后要处理另外一个分类的档案。
于是非陆远案的组员在档案室里欢天喜地,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陆远案的组员啧躺在病床上欢天喜地,终于可以不用经受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摧残了。
就这样,丝毫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的,非陆远案组员开始了他们边拉稀,边大脑受创的折磨工程。
什么!死者明明数倍强于凶手,手里甚至还有武器,但还是被凶手杀死了?
什么!死者死前说,因为自己是庶董事长,所以不敢跟嫡叫花子动手?
你特么的这是什么逻辑!
算了,反正写个经过结果就可以了。
等等...,怎么厕所的纸又被用完啦!这个档案室是有毒吗!我才刚上班已经拉了五次稀了!踏马的那堆在医院的逼人什么时候回来接班啊!
总而言之,以上的故事告诉我们,
要想消除内群体和外群体的界限,交往互动是必不可少的。
以及,事关陆远的案子,可以没那么讲逻辑。
想到这里龙少南两眼发光,只要自己把陆远给扯进这场案子里,那么到时候就算自己办的再糟,领导们知道是陆远案后也不会过于苛责自己。
特么的那群老头子,谁还没有被眼前的年轻人给坑过!真敢怼我,直接把他们当年经手的陆远案一个一个扒出来!
说我没有把控好下属,你们当年下属全被小姐缠上,导致分神放跑嫌疑犯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所以此刻的陆远在他眼中不是灾星,而是大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