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道:“宇宙洪荒”
傅玉策此时心想(难道,他就是刚才村民口中所说的墨荗)
而墨荗出于礼尚之道,觉得相见必逢缘,必须得把人请进来,对他的童生们说:“今天就先讲到这,散学”
“哦!可以玩去喽”在傅玉策的面前,一个个跑出了墨荗的家,是一群多么快乐、无忧无虑的孩子。
只见,他走到门口,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傅玉策,先生应该就是墨荗了”
“哦,傅公子认识在下?”
“并不认识,只是听村民提起先生的名字,方才知晓”
“原来是这样,那就请到屋里聊叙”
屋内干净而又整洁,傅玉策环顾了一番,几幅画,几本书,一个墨砚,墨砚上的毛笔还留有墨迹,可见墨荗这个人还是挺有涵养的。
“不知傅公子从何而来?又要去往哪里呢?”并伸手,示意他坐下。
他便坐在椅子上,回道:“在下,从明都而来,至于去哪里尚无明确的方向”
“哦,明都距离这里少说也有几百里地,傅公子真不愧是习武之人啊!竟能走这么远的路”
傅玉策道:“哪里、哪里,在下虽为习武之人,却早已习惯了在江湖上行走,要是能像先生这样寓教于人,师德而善广,实在令人敬仰”
“诶,傅少侠,这是说哪里的话,太客气了”
傅玉策道:“其实,师者,善于传道,受业,解惑乃人之天性也,或因恩而不乏其身,不亦善举,故此学则不殆,这便是在下出于师的理解”
“哎呀!傅少侠的见解实在高深啊!令墨某敬佩不已”
从椅子上站起,“阁下若不嫌弃,就请在舍下休息一晚再走,如何?”
傅玉策同样起身回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打扰先生了”
入夜,深更人静,傅玉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思绪早已随着墨荗这个人的品行而忍不住去想(能将武学写到书中之人,可见文笔相当了得,那么他有可能是冯绝吗?)
他想了又想,还是睡不着,便从床上下来,到外面走走,离开了自己所住的客房。
也许坚持要找到杀父仇人的凶手,却在教书先生的家里思绪万千。
而言行举止在于一个人的秉性,他确实有点文采,不能断定就是当年的冯绝,从而留下来细心观察这个人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