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笙回到侯府已是傍晚,娇客轩里冷冷清清地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脱了披风进屋,脚刚踏进门,瓜子屑就从头,人间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只有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才可”
清澈悦耳地声音在房间内缓缓流淌,敖青听得格外认真。
半个时辰后,敖青顶着满头精致地小辫子站在铜镜前,高兴极了。
沧笙心灵手巧,将他一头青丝都变成小辫垂在脑后,没了青丝的遮挡,俊雅清秀的容颜更显浑然大气,满头地小辫让敖青变得狂野不羁,笑容也爽朗明艳起来。
“姐姐,我好喜欢这些小辫耶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儿”敖青朝着铜镜嗅了嗅,却不是它发出的。
而原本安静地卷缩在角落里睡觉的小黑忽然睁开眼,突然朝着门外呲牙咧嘴地狂吠几声。
就在此时,侯府的大门外,一个家丁正惊慌失措地往府里跑,他一边跑,一边大喊:“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