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来泰戈尔说的一句话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在美国的时候,她时常和那个人喝着酒说着,我真愿意我泯然众人,不需要这样的生活,就是做个平平常常的人,不需要抛头露面不需要去让自己强大起来,我真的很想要有个小村庄,然后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种种菜种种地,在村里开个私塾然后教那些孩子何为人。
那个人轻碰了碰她的酒杯,说着,“你做不到的,琰琰。”
她看着那个人的眼睛里有着意味不明的星光,温润地对着她笑,她唇角微勾,“是啊,我做不到,所以只好做人上人了。”
那个人在她临行之前说了一句话,“你注定和林浅夏走不到一起,你和他不一样。一直都不一样,我和你才是一类人。”他说道。
杨琰拿着行李箱回过头对他展颜一笑,“即便不一样,我也许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无关于喜欢,不过有一句话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一样的,无论是做事还是思考,可是这辈子跟自己太相似的人在一起,也是会累的,我拼命想要隐瞒的东西而你轻轻松松地就知道了,那岂不是两个人都没有秘密了?我们,不适合。”她轻描淡写地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段时间,只看在那个靠着办公桌上的人轻笑。
“琰琰,你还真的是残酷呢……不过跟你那个时候一模一样,不过你别忘记了,可是我救的你,不然你早就死了诶?”
“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她回过头,看着他“要他们弄这场实验的不就是你吗?英国贵族少爷?”
“这是个误会,我也没有想到那个的基因采样是你身上的”那个人耸耸肩说道。
“现在你知道了?”杨琰回过头,“所以我才说我们不适合,朋友可以,情人太难了。”于是杨琰便拖着行李箱走了。
那个人看着感应门慢慢地合上,他轻晃着酒杯,低头一笑。
思绪涌来,她看着天上仅有少许的星星在闪烁着模样,她倚靠在窗前,感受着南风凉意,轻抿着眼睛,就这样靠在窗前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起身洗漱完看着助理刚给她发的前往美国的机票,她眼眸闪了闪,总算要去总部上面正式的开始掌握执行董事与总裁权了。
她打电话给张平明,“张叔,你什么时候到?”
张平明停顿了一会儿,“很快,钱依旧补上了,你真的会放过我吗?”张平明的手机另一头传出了女孩儿的轻轻一笑,女孩说,“那是自然。”
“不过明天要让你陪我演一场戏了,在股东会上面。”
“好的,小姐。”
她利落的挂断了手机,随手拿了几件衣服和裤子,都是黑白色的白领服拿上平日的生活用品,稍微抬了抬行李箱,便让它靠在门边,她换了双鞋子,准备着先去看一眼林浅夏,她会安心很多。
她在路上想着很多她自己想要的事情,可是她还是不知道林浅夏要的是什么,或者说她知道她还是不敢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