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翊毫不留情的开口反驳:“我若是记得没错的话,我们俩也才相识一年左右吧。”
“也就是说,这一年多以前,白公子你可一直都是花花公子啊!”说完就一脸打趣的神情看着白墨尘。
白墨尘内心呐喊:之前他为什么要去看那些男人?
现在好了吧,天天都被拿出来说道说道。
随后对上时翊的眼神,白墨尘坦荡的回答:“阿翊,你也说了是以前,和你一起后,我哪儿还看过其他人啊。”
“我这眼里,心里不都是你吗?”
一路上,俩人有说有笑。
时翊望着前方出声:“对了,这几日夜里你身体还疼吗?”
白墨尘摇头:“不疼了。”
知道他不再疼痛,时翊也是松口气,但他还是强调说着:“虽然不疼了,但也要时刻注意着,此番去西域主要就是看你的体内还有没有其他的反噬。”
听着他的话,白墨尘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头靠在对方肩膀上:“好,我们先去西域,等身体完全好了我们再去游山玩水。”
年初的已经过去,但年味却迟迟没有消失。
现在正值春季,冬天被白雪压弯了的枝丫,此刻的枝干上又开始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嫩绿色的小芽。
比时翊俩人早些离开的时予安和阿七,他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到了雪山。
之前时翊说慕文南去世后,便将他葬在了雪山上。
时予安便和阿七一路顺着时翊说的地点来到雪山上。
俩人站在一处石碑前,时予安望着上面刻着的字,眼眶里的泪花瞬间滑落在脸上。
“慕叔,予安来看你了。”
“你这个老头儿说话不算数,说好的等我回来,结果……”
“慕叔,今年过年的时候和往年一样热闹,就是……就是差了一个你。”
时予安蹲在石碑前,抬手在那字上摸了又摸。
“慕叔,你见到爹爹和娘亲了吗?”
“哥哥说爹爹还有一个大哥,我还没来得及见呢!”
阿七陪着时予安在慕文南的墓碑前整整待了半个时辰。
时予安抬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对着墓碑跪下,阿七也在一旁照做。
“慕叔,你别忘了来梦里看看予安。”
阿七抿嘴,同样在心里想着:慕叔,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予安。
夫妻俩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才起身朝山下走去。
阿七牵着时予安的手,望着哭红的双眼出声安慰:“好了,不哭了,再哭慕叔也会难过的。”
“以后我们常来看看慕叔,每次都陪他说说话,再给他带些美酒。”
时予安笑着点头:“好。”